宋真宗赵恒,宋朝第三位皇帝,宋太宗第三子,初名赵德昌,后改为赵元休、赵元侃。许多人都评价说他是一个英明的皇帝,其实不尽其然。
本来皇帝这个位置轮不到他坐,但是他的大哥,也就是赵匡义的长子赵元佐患有精神病,后来发疯直接伤了人,甚至还在宫里面纵火,这放到现在,妥妥的是要关进精神病院,打镇定剂的啊,所以赵元佐这个太子就被废了。然后赵匡义就立了次子赵元僖为太子,但是这个二哥又暴病身亡,所以,这皇位就幸运地降落到了第三个儿子赵恒的身上。
据说赵恒刚出生的时候,赤光照室,左足指有文成“天”字。是否是真有此异景和奇特的胎记,我们不得而知。他幼英睿,姿表特异,与诸王嬉戏,好作战阵之状,自称“元帅”。由此大致可以看出,赵恒此人从小就有好大喜功,自夸的特点,俗称的爱面子。
他刚上位之时,任用李沆等人为宰相,还算是用人有方,勤于政事,分全国为十五路,各路转运使轮流进京述职,减免五代十国以来的税赋,减轻了农民的一定负担;也能注意节俭,社会较为安定,给国家创造了一个相对长期和平发展的有利时机。之后引入暹罗良种水稻,农作物产量倍增,纺织、染色、造纸、制瓷等手工业、商业蓬勃发展,贸易盛况空前,使北宋进入经济繁荣期,史称咸平之治。但是,别以为他弄了个咸平之治,就能算得上明君了!
在边关政事上,他可谓一无是处,甚至开启了极为恶劣的先河。这里就不得不说到澶渊之盟。当时,由于真宗时候对辽用兵惨败,自此朝廷对辽就一直心存畏惧,由主动进攻转为被动防御,辽一看如此,不打你打谁!打没有士气的军队简单粗暴直接,不用考虑太多的因素。公元1004年初春,辽国承天太后萧绰、圣宗耶律隆绪亲自率领20万大军南下,直逼北宋都城开封,赵恒听闻此事,没有主见,所以就询问大臣,宰相王钦若、陈尧叟主张逃跑。还好当朝的宰相还有一个刚任职一个月的寇准,极力反对,谏言道:“如果放弃汴京南逃,势必动摇人心,敌人会乘虚而入,国家就难以保全了;如果皇上亲自出征,士气必定大振,就一定能打退敌兵。”
听闻此,赵恒骑虎难下,只好御驾亲征,但是真正到了那一地带,听说辽兵势大的消息,又打了退堂鼓,寇准看出了皇帝意图,急忙说:“如今敌军逼近,情况危急,我们只能前进一尺,不能后退一寸。河北我军正日夜盼望陛下驾到,进军将使我河北诸军的士气壮大百倍。后退则将使军心涣散,百姓失望。敌人趁机进攻。陛下恐怕连金陵也保不住了。”其实呢,这场战争,赵恒就只做了一个吉祥物的事情——站在城楼上,士兵们一眼便能望见的地方,领兵打仗,奋勇厮杀的全是寇准一个人在做,号召士气也是寇准在想办法。但是吉祥物的作用还是有的,这场战争在士兵们的奋勇战斗之下,取得了胜利。当前局势对宋朝有利,萧太后也请求议和,但是奈何宋真宗服软,成了被动的一方,怎么被动呢?
澶渊之盟的内容是这样的:辽、宋为兄弟之国,宋为兄,宋尊萧太后为叔母,后世仍以世侄论,使者定期互访。宋方每年向辽提供“助军旅之费”银十万两,绢二十万匹。至雄州交割。虽然结束了战争,换取了暂时的和平,却并不光彩,这件事开启了宋朝向番方交纳岁币换取和平的开始。一个恶劣的开端,赵恒居然还以此为荣。
直到有一天,王钦若对他说:“城下之盟,《春秋》耻之。澶渊之举,以万乘之尊而为城下盟,没有比这更耻辱的了!”本来王钦若说这一段话是为了弹劾寇准,要陛下御驾亲征,结果换了个这么羞耻的结果,不过到真宗那儿却没有接收到这句话的隐藏含义,反倒是被泼了一盆冷水。为了洗刷这不好的名声,就要做一件出名的事情来抵消,排除出兵一类的战事,就只有封禅泰山,但是这个活儿也不是哪个皇帝都能做,只有国家统一、功德显赫、国泰民安、天降祥瑞等条件的有德之君,才能封禅泰山,前三者事在人为都好说,但是第四项嘛,在王若钦的建议之下,赵恒伪造了天书,进行了浩浩荡荡的封禅大典,这样的皇帝,还真的是明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