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做朋友吗?”是一段故事的开始,“还可以做朋友吗?”是一段故事的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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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若不喜欢你,怎会和你做朋友?我若喜欢你,怎会仅仅与你做朋友?——刘同
这句话用来形容阿杰和拉拉的故事,真的是最恰当不过了。
拉拉曾说过“暗恋是蠢人做的事,我要是喜欢一个人,要让全世界都知道”。
像她这般洒脱的姑娘对暗恋自然是不屑一顾,可是,老天偏爱捉弄人,让她的整个青春在兵荒马乱的暗恋中度过。不过上天仁慈,实现了她的愿望:所有人都知道她喜欢他,但唯独他不知道。
和你做朋友,是为了能够光明正大的暗恋你。
高中时期,他们两个是学校里的风云人物。她出名,是因为她是学校里的雄霸人物。他是学校最优秀的学生,但是往往不及“他是她喜欢的人”带来的名气大。
她是一个学生、家长、老师眼中爱打扮、爱成群结队、不爱学习的坏女孩,其实她只是寂寞罢了,想引起别人对她的注意。父母没有离婚时,她感觉她是全世界的中心,被父母抛弃后,自己沦落为一个弃儿。
虽然不被疼爱,但是她有一个有钱的老爸,所以她才敢在校园内明目张胆的胡作非为。
他是一个转校生,还未报到前,关于他的流言充斥着整个校园,什么成绩在全国获得几等奖呀,还有一个青梅竹马的女朋友啊之类的,她想,这人很拽嘛!
他恰巧分到她班,他做自我介绍时,眼睛是朝向她的,也可能是她身旁的窗户。他眼睛里的光,很亮很亮,她不自觉的盯着他看,仿佛一不留人就会掉进他的眼睛里。
一些男生都会主动巴结她,但只有他对她冷冷的。一开始,她也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但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留心关于他的一切,想尽办法吸引他的注意力。
她的朋友告诉她,“喜欢一个人就是感觉自己那那都不好,配不上他”。她回忆了最近的表现。
上一刻,她和其他同学嬉笑谩骂着,一见到他,下一秒立即恢复了正经。
她表面漫不经心地上课,放学后,请家教学习,只为自己的排名能离他更近一点。
他说无意中说了一句“如果你不带假睫毛的话,应该很好看”,她立马由浓妆艳抹换成了素颜。
她知道自己喜欢上他了,嘴上却口是心非。许多狗朋狐友怂恿她告白,本来底气十足的她一到他面前就认怂了,愣是把那句“做我男朋友”变成了“做我朋友”。
不出意外地,她被他那句“我们不是一类人”给婉拒了。
他是班长,所以她故意不交作业,但她也会排队给他买最爱吃的菜,会在他累的时候给他讲笑话,她的倒追行为令同学友膛目结舌,总之就是采用死缠烂打的招数,直到他答应做他的朋友为止。
有一次,他们在图书馆看书,他拿了一本古诗词,还有各种参考书。她拿了几本笑话书和故事书,他歪着头看了看书名,她不好意思地吐吐舌,把书藏在身后。
他正在认真做题,恍惚中听到有人小声哭泣,他看着对面拿着本古诗词在看的她。他调侃她,“你能看懂”,她没有像以往一样伶牙俐齿地与他争辩,只是捂着红肿的眼睛落荒而逃。
他拿着那本古诗词,被铅笔划过的地方被几滴豆大的眼泪所浸湿: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他若有所思。
一天,她低调地向他告白了,她本来不抱希望的,没想到他答应了。他苦笑着说:“我以为,你是有意玩弄我的”。
生活就像一盒巧克力,你永远不知道下一刻是什么滋味,何不主动选择一颗,也许结果有所不同,只要是自己主动选择的,我们愿赌服输。
2
“可以做朋友吗?”是一段故事的开始,“还可以做朋友吗?”是一段故事的结束。
他们成了男女朋友,有牵手的甜蜜也有彼此的摩擦和外界的压力。
高三两人学习都紧张,她看他最近学习太累,就撒娇让他陪自己去看电影,他说“你能不能有点上进心”,她说“我也有认真学习呀,只不过我也不可能一下就进步这么快呀,”她就算再努力,也追赶不上他的脚步,因为他始终都没有想过为她停下来等她一会,她不怪他。
她反倒安慰他说,“没事,我爸有钱,他可以让我去北京的一所大学,我们还会在一个城市的,”他讥笑他没有出息,她也不反驳。他还是不懂她,不懂她的自卑,不懂她的口不择言。
双方父母都不看好这段恋情,逼迫他们分手。穷小子和富家女,坏女孩和好男孩的结局总归不能太圆满,要不然有违正常规律。
恋情维持了两个月他们就分手了。当初那个放出狠话,说做不成恋人,就不再做朋友的她,舍掉了全部尊严,小心翼翼地问句“还可以做朋友吗”。
上大学期间,她有时会到他的学校来看他。他还是像以前一样受欢迎,只不过,她不能再霸道地以朋友的名义为他挡桃花了。今非昔比,他会非常自然地向现任女朋友介绍她,“我的朋友,”仿佛他们从来只是朋友。
他谈过几次恋爱,拉拉都在一旁观望。她一直怀有一丝希望,他能回头看看一直为他停留的自己,但是终归是痴人说梦。
没有人喜欢总是期待,又总是落空的感觉。
她慢慢地不去找他,只是在回家乡的时候,两人像朋友一样打声招呼。但是他们谈恋爱谈的太过轰动,他的现任女友总能听到她的存在。
她从未想过以朋友的名义打扰他的幸福,但是他却提出不再做朋友的决定。为了避开她,他们搬家出国了。
拉拉从未想过自己的暗恋和明恋会以这种方式收场,但是她却说自己没有遗憾,至少自己的暗恋,没有悄无声息地随风而逝,虽然最后落得石沉大海,无人打捞的的结局,但是至少她曾经听到了“咚”的一声。
正在看文章的你呢,现在处于哪一阶段呢?未问出口的是“可以做朋友吗?”,还是那句“还可以做朋友吗?”
愿你和他做朋友,而不仅仅止步于朋友,也愿你明知不能回头,就不要再问出那句“还可以做朋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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