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读:走进补习班教室的时候,发现除了最后一排有空位之外,都坐得满满的。我正无奈地往后走的时候,忽然瞥见教室中央极佳的位置上有一个空位子,而且那空位子旁边坐着的还是位眉…
走进补习班教室的时候,发现除了最后一排有空位之外,都坐得满满的。我正无奈地往后走的时候,忽然瞥见教室中央极佳的位置上有一个空位子,而且那空位子旁边坐着的还是位眉清目秀很有些“靓点”的女生。我大喜过望,走过去问:“这儿有人吗?”那女生抬头看了看我:“你想坐这儿?”她看我的样子让我莫名其妙地有些胆怯,我不由得有些结巴:“如果、如果没、没有人的话……”她有些不耐烦:“那就坐吧。”我只好放下书包,硬着头皮坐了下来。
书桌下面有一只篮球,正好占据了我双脚的位置。我四周看看,正想问这是谁的球,那女生突然厉声说:“不准踩我的球!”我吓了一跳:“可是我的脚……”“你不可以把脚放在球两边吗?”
那节课上得我感觉自己简直是一个戴着脚镣的囚犯。
好容易熬到下课,还没等我起身,那女生就板着脸说:“让一下!”我赶紧从椅子上站起来。她弯腰拿起篮球,对旁边的几个男生摆了一下手,说:“走!”几个男生就簇拥着她走出了教室。
见此情景,我决定主动撤退。我不是那种争强好胜的人。
等那个女生一脸汗水地抱着篮球走进教室的时候,我已经在后排的一个角落里安顿好了自己。她走到座位前,然后朝后面看了看。我的心猛然跳了一下,突然莫名其妙地有些恐惧:如果这时候她走过来,质问我,你这是什么意思?!那我该怎么办?幸好她只是看了一眼,就放下篮球,坐了下来。
二
转眼一周过去了。在补习班上了几次课,我只跟一个胖胖的叫刘奇的男生说过话。从刘奇那里知道了那个女生叫沈惟一。还知道了沈惟一就是徐大帅哥的学生,听说徐大帅哥在这里的补习班兼课,就跟了过来,似乎是徐大帅哥的课讲得实在太好,在学校还没听够的意思。说这话的时候,刘奇脸上的表情很暧昧,我知道他在暗示沈惟一是因为暗恋徐大帅哥才来上这个补习班的。
第四次课我只上了一节就溜到附近的网吧玩在线游戏去了。玩到下课时间,我特意跑到补习学校门口的电话亭那儿等着。一会儿,刘奇他们热热闹闹地从楼里拥出来。我赶紧拨通了老爸的手机:“我们刚下课。对,我和几个同学约好了,出去玩一会儿……”因为有这真实的“背景声音”,老爸一点疑心都没起,很痛快地就答应了我的要求。于是,我又溜回到网吧,一直玩到下午五点多钟。
可这样的好日子没过上两天就到头了。那天我又赶到补习学校门口打“背景电话”,刚放下听筒,一转身,看见沈惟一正站在我身后。我吓了一大跳:“你,你干什么?!”沈惟一没好气儿扬扬手里的电话卡,说:“你以为我要干什么?!” 我赶紧灰溜溜地转身走开。与沈惟一擦肩而过的时候,我听见她用鼻子哼了一声。
没走出几步,我就被刘奇拉住了。刘奇一脸诡秘:“兄弟,这些天过得挺滋润呀。”我刚被沈惟一窝了一下,没好气地:“怎么啦?你眼热了?”刘奇却不生气:“这样吧,你请我去吃点东西,我给你点独家消息。”我白他一眼但看他的样子,不像是想要蒙我一顿白食那么简单。
两支羊肉串下肚,刘奇的嘴总算可以倒出来跟我说话了:“徐老师今天宣布了,从今天开始,补习班实行签到制。缺课学生必须由家长亲自打电话请假。发现无故逃课的学生,将及时与家长取得联系。”我当时就傻了,脑子里一片空白,好半天才缓过神来。
刘奇说:“怎么样,这信息值你两支肉串吧?”我没理他,又扔给老板两枚硬币:“再给他烤两串。”这信息对我绝对值八支肉串。我刚给老爸打过电话,说明至少在十分钟之前还没有人跟老爸联系过。我撒腿就往补习学校跑。我气喘吁吁地冲进教师办公室的时候,徐大帅哥正好把电话抓在手里。
我花费了半个小时让徐老师相信,暂时不把我这几次逃课的情况告诉我的家长,这对我对他对补习学校都有好处。正当我觉得自己差不多要把徐大帅哥胜利拿下的时候,门砰的一声开了,老爸一脸怒气地站在门口。
三
我只有老老实实地去补习班上课了。
祸不单行的是,学校决定撤掉教室里空闲的桌椅,美其名曰为了使大家能拥有更舒适的学习空间。于是我极不情愿地重新成为沈惟一的同桌。因为,最后一排只有我一个人,而前面的空座位也只有沈惟一身边的一个。让我意外的是,这一次沈惟一竟然没有表示异议,而且还主动把那只宝贝篮球挪了地方。我想,她大概是看在徐大帅哥的面子上吧。但整堂课她连看都不曾看过我一眼,只当我是空气。
下课铃声一响,沈惟一就扔过一张纸条。上面写着:约法三章:第一,上课不准说话。第二,上课不准迟到。第三,上课不准做与课业无关之事。我皱了皱眉:“你干吗管我?”她面无表情:“我才懒得管你。这约法三章是为了保证你不影响我的听课效果。你可能无所谓,我可得对得起我老爸老妈替我交的学费。”我不死心:“那我凭什么听你的?”她斜了我一眼:“不服气?给你个机会,找件你最拿手的事情咱们比试比试。”说完,抄起篮球走了出去。
我差点被她气得当堂休克。我决定给她点颜色看看。可思来想去,我一时竟想不出跟她比什么能有必胜的把握。不是真的一样也胜不过她,问题是她是个女生,有些项目还别说输给她,就是我提出来都会让别人笑掉大牙。
后来终于被我想到了一手绝的:比赛电脑游戏。虽然目前我还算不上什么高手,但至少应该比沈惟一这样上课没够的“职业女生”强出百倍来。等我郑重其事地向她下战书的时候,却被她只一句话就顶到了南墙上:“你还不如直接跟我比比谁更能浪费时间,谁能让成绩更差,谁更有办法让家长未老先衰,如何?”我一下子被噎住了,半天才憋出一句:“电脑游戏怎么啦?它至少能考察手脑的配合能力。怕了就是怕了,强词夺理也没用!”她没应声,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正讲得神采飞扬的徐大帅哥。我心里稍稍感觉舒服一点,毕竟她没敢接我的话,也就等于在向我示弱了。
下课铃一响,沈惟一拉起我就走。我被她拉得一路趔趄。教师办公室里有两台电脑。我有些不屑:“这破电脑能干什么?”“让你心服口服!”她拖动鼠标,很快就打开了英文字母键盘练习软件,就是把26个字母像空投炸弹一样地从屏幕上方不断地扔下来,而你得赶在它们“落地爆炸”之前准确敲击相应的字母键将其拦截消灭在空中的那种。我有些心虚,嘴上却说:“小儿科。”她倒不恼:“是小儿科,不过,这跟电脑游戏一样,也可以考察你所谓的手脑配合能力,不否认吧?”她一边说一边选择好了难度,然后点击开始。顿时,26个英文字母就像是冰雹一样砸落下来,几乎让人看清楚的时间都不给留。沈惟一盯着屏幕,十个手指在键盘上翻飞舞蹈,上挡下接,半分钟之内竟然让冰雹们无一落地。我看得目瞪口呆。沈惟一见好就收,推开键盘,站起身,那架势好像她是一位刚刚在飞雨之中展示了滴雨不沾身的绝妙剑术的女侠。“怎么样?以我这点基本功,去玩你的在线游戏如何?”我一时语塞:“这个……”她撇撇嘴:“知道这叫什么吗?非不能也,实不为也!不服气?你也来比量比量?”
我没敢接招,因为我知道,就算把难度再降下两个级别我也做不到像沈惟一那样点滴不漏。不过我心里并不服气,因为现在的在线游戏可决不是眼疾手快那么简单。可一则因为我天生笨嘴拙舌,再则被沈惟一的气势一逼,有话说不出来;所以当时就弄得灰头土脸,窝窝囊囊地认了输。
四
好在,沈惟一从此也没有再提比试的事情,对我也没有太“野蛮”的言词和举动。日子一长,我倒觉得她其实并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样蛮、那么横了。尤其是上课的时候,神情安静专注,有时还会下意识地撮起嘴巴,吹一下耷拉下来的一缕额发,活脱脱一个乖乖小女生的模样。可惜,我这点可怜的“错觉”刚一产生就被她无情地打碎了。那天她跟几个男生打篮球,为了抢断一个球,狠狠地摔了一跤,左手掌被水泥地擦得鲜血直流。别人吓得够呛,她倒不在乎,到楼下的小药店买了一卷纱布包上就完了。上课的时候,我发现她不住地拧眉头,就忍不住看看她的手。纱布上又渗出了血。我刚想好心好意地提醒她,她却跟我瞪眼,说:“上课不看老师,看我的手干吗?”
不让我看她的手,她却在上课时看我的腿。那天上课时,我发现她不时地用眼角扫我一眼。我不禁有些兴奋,也许是今天我穿的这件新T恤和休闲裤实在太帅了?
下课铃一响,沈惟一就问我:“你冷吗?”口气温和得都让我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赶紧说:“不冷,我不冷,谢谢。”“不冷?”她的眉毛却突然拧起来:“不冷上课的时候,你的腿乱抖什么?!”我被她一句话呛得半天才醒过神儿来。我说:“那是习惯。你不懂。”她不同意:“不是习惯,是毛病!”我想想也是。可我转念一想,甭管是习惯还是毛病,都是我的事,关她什么事!就理直气壮地说:“就算是毛病吧,也不劳你操心!”她撇撇嘴:“自作多情!如果你不影响我上课,我才懒得管你呢!”我无话可说,可也不想示弱。于是我就给她来个徐庶进曹营———一言不发,看你又能把我怎么样?!
没想到第二天上课的时候,沈惟一突然递给我一条珠链,就是小女生们脖子上戴的那种人造珠链,不过比较长。我一愣,警惕地问她:“干什么?”她竟露出一丝笑容:“帮你改毛病。你用这链子把两个膝盖绑到一起,一定能控制得住。”她的笑容很真诚,让我一时竟只顾了研究这怪主意的可行性、有效性以及匪夷所思性,直到我接过来往腿上比量的时候,才突然意识到了某种屈辱意味。我把珠链扔给她:“不行,我不绑!”她收起笑容:“你要是有本事自己改,那就不绑。可我看你没那本事。不服咱们就打赌!”我火冒三丈:“赌就赌!”
我只咬牙坚持了两节课就旧病复发了。
放学的时候,沈惟一一本正经地嘱咐我:“明天穿条黑裤子来。”我刚要问为什么,她扬了扬手里的珠串。那串珠子是黑的。后来我才知道,比那串珠子更“黑”的是沈惟一。她一再向我保证过,那根珠绳很结实,没有问题。可我把它绑在腿上,腿才小小地抖了几抖,它就断了,弄得那些珠子蹦蹦跳跳大呼小叫地滚了一教室。所有人都把目光转向我,那一刻我感觉自己也像那串珠子一样彻底散掉了。好在沈惟一总算还没有“黑”到底,没落井下石,瞪起眼睛替我打了掩护。不过,从刘奇他们几个人的眼神里,我已经看出了一些令人恼怒的暧昧的意味。
把那些珠子捡起来之后,沈惟一还虚情假意地跟我商量:“你串还是我串?” 我哪还有胆子烦她的大驾,拿回家请老妈帮忙。不想,引起了老妈的疑心,还以为这珠链子拴着什么早恋之类的故事,问来问去的,整整烦了我一个晚上。
我不想详细讲我是怎样被迫用那串珠子“治病”的,反正你知道我的毛病很快就初步治愈就行了。
五
鉴于沈惟一的种种“野蛮行径”,我应该非常恨她,可实际上那些日子我最恨的人不是沈惟一,而是我自己。我为什么恨自己?就因为我发现自己对沈惟一恨不起来。虽然我有许多理由可以恨她,可我就是恨不起来。而不恨她的理由又好像含含糊糊的,说不太清楚。惟一一个说得过去的理由就是:沈惟一的存在至少大大提高了我在补习班的学习效率。坐在这个野蛮女同桌旁边,上课的时候我想不专心听课都不行。我这个人并不笨,只是自控能力差一些。一旦真用心,成绩自然就提高了。但我绝对否认自己喜欢上了沈惟一,理由很充分,我没有那么大的胆子。沈惟一于我,就像是狼于羊群。狼的存在提高了羊群的生存能力,但你怎么能指望羊会因此而喜欢上狼呢?但让我想不到的是,没过多久,我竟然有机会看见了沈惟一的眼泪!
补习即将结束的时候,补习学校组织了一次活动:免费参观现代博物馆。
博物馆里展出的展品大都是有关本市的历史、文化、风俗、传统,以及各个时期的建设成就的。另外还有一些科学演示仪器和游戏器械。不过,对于那些“掰腕机”、“测力器”之类的,大多数女生都不感兴趣,只有沈惟一是个例外,几乎每样都上去试了试。我暗暗地瞄着她,很想找机会跟她比试一下,哪怕是间接的,哪怕只是为自己找一点心理平衡也好。但最终我还是没敢轻举妄动。
从博物馆出来,我打算到距此不远的一家大超市去买点东西。走不多远,就发现沈惟一独自走在前面。她也是去超市的?我立刻犯起了犹豫。如果这样不声不响地跟在她后面,万一被她发现了,会不会被她指为“居心叵测”?可要是我主动追上去跟她打招呼甚至一路同行,又会不会被她认为是“别有用心”?正在我进退两难的时候,前面的马路上突然传来了一声刺耳的刹车声,接着就是人们的惊叫声。我因为注意力都在沈惟一身上,所以没看见事情是怎样发生的。等我明白是发生了车祸的时候,已经有十几个人冲到了出事现场。
我跑过去。人群中,一个年轻女人躺在血泊中,一动也不动,只是手里还紧紧地抓着一顶白色的小帽子。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我猜是肇事司机,像个傻子似的站在旁边,嘴里嘟嘟哝哝,声音已经拖出了哭腔:“这不关我的事,是她突然冲过来,真的不关我的事……”人群里有人说:“我看见了。孩子的帽子被风吹到了马路上,她去追帽子,结果就……”说话的人突然想起了什么,“对了,孩子,孩子呢?”人们开始四下张望寻找,我也突然想起了沈惟一。我回头朝人行道上看去,看见沈惟一正蹲着身子,搂着一个四五岁大的小女孩。我赶紧跑去。跑到她们跟前的时候,我听见那个眼神惶然的小女孩嘴里在怯怯地说着:“妈妈,妈妈,你快回来吧,小小不要帽子了……”沈惟一在安慰她:“没事的,没事的,咱们就在这儿等着,妈妈一会儿就来。”她没有跟我说话,只是用眼神在问我:怎么样?我轻轻摇了摇头。她愣了一下,紧接着,我就猝不及防地看见有两颗大大的泪珠从她的眼睛里滚落出来。
作为车祸的目击证人,我和沈惟一向随后赶来的警察讲述了自己所看见的一切,并在记录上签了字,留下了学校和联系方式。
离开了车祸现场,很明显,她还沉浸在刚才的那场惨祸之中,她目睹了那个天真可爱的小女孩怎么在一瞬间就永远地失去了妈妈。我突然有些担心。这种担心的感觉十分异样,让我仓促之间竟然有些难以适应,因为我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我会为她担心。我想我是被她的眼泪吓着了。
走了一段路,沈惟一在不远处的一张街椅前坐了下来。我犹豫了一下,跟过去,小心翼翼地在她旁边坐了下来。
那天我们在那张街椅上坐了很长时间,也说了很多话,大部分时间是沈惟一在说,我在听。而在此之前,在整个漫长的假期补习班里,她对我说过的所有话加起来也不过才几十句。我知道,她并不是真的有这么多话要跟我说,她只是想借此疏导一下塞在心里的某些东西。在她所有的话里,没有一句是关于那场车祸的。她甚至宁肯被我引导着说起了徐大帅哥,也不愿意再提及下午的车祸和那个可怜的小女孩。让我意外的是,她竟然直言不讳地对我说,其实徐老师并不喜欢她。我问她为什么,她摇摇头。我想,徐老师可能是不喜欢她争强好胜和太过锋利的性格吧。但我什么也没有说。此时此刻,我已经能很清楚地意识到,像她这样的女孩子其实是很容易被伤害的,因为不论她的外表看起来有多么坚强,一颗心依然是柔软而又脆弱的。
分手的时候,沈惟一忽然对我说:“告诉你一个秘密吧。”“什么?”“我知道你为什么不喜欢徐老师。”莫名其妙的,我的心突然急跳起来。我有些心虚地问她:“为什么?”她说:“因为你认为是他向你爸爸告发了你逃课的事。”我暗暗地松了口气:“是又怎么样?”她紧盯着我的眼睛:“其实,那是我干的。”我一下子没听明白她的意思:“什么?”她一字一顿地说:“是我向你爸爸告发的。” 我愣了一下,然后就笑了,说:“不可能,你又不认识我老爸。”她却突然变得心平气和起来,说:“你还记得那次你在学校前面的电话亭给你爸打电话吗?”“记得,又怎么啦?”她不吭声了,只是轻轻吐了口气。我突然明白了:“我打完电话之后,你拨了重拨键!”她撇撇嘴:“原来你还不算太笨嘛。”我努力想做出她已经习惯看见并且期待看见的那种无可奈何又只能忍气吞声的表情,却没有成功,反而抑制不住地笑了一下。她很惊异地看着我,好像不认识我了似的。然后她沉下脸,厉声对我说:“嘿,原野,我警告你,别以为……”我打断她:“你放心,我什么也没以为。我只是很高兴又看到了你原来的样子。”没等她再说什么,我就转身走掉了。
我不知道沈惟一是否听得懂我的话,甚至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希望她听得懂,还是听不懂。我一边逃也似的加快脚步,一边抬头看了看天上那些闪闪烁烁似乎满腹心事的星星,心里想,谁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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