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5月6日,一位慈祥的老者走过了属于他的92个春秋,那是我的爷爷,他身上的朴实血液依旧流淌在我们身上,他那善良的体肤我们依旧在传承。而2009年5月6日整个家族的人的心情是沉重的。
爷爷出生在上个世纪初的一个没落商人家族中,家中有三兄弟与一个妹妹,爷爷排行老大,爷爷的二弟,也就是我的二叔公年轻的时候过世,留下女儿也就是我的二姑由爷爷带大,爷爷的妹妹解放前被一场发烧夺去了生命。
早些年爷爷的爷爷靠着与南洋走远轮贸易而上家族身世显赫,这点在族谱上有过记载。但后来因触犯了当初晚清的律法,惹了官司,整个家族走向了没落,关于那件事情,在老家许多老者中都成为一个遥远的传说,据说那时候留下来的官袍可能在文革期间被爷爷焚毁了。
由于家族的没落,爷爷从小并没有他的长辈们那样过着奢侈的生活,只是一位极其普通的老百姓,在还没有走进成年人的时候就开始在市场上做起了买卖,每天都要把那在市场上赚到的钱交给老祖父,爷爷自己的所得是很少的,然后这却造就了爷爷朴实的风格与坚韧的意志。
解放前爷爷还负担起了我们的小叔公的学费,也就是爷爷的亲弟弟,小叔公当年读书的费用全部爷爷承担起来,小叔公也是争气的,年轻时候也有过艰苦的历程,据说年轻时候的他第一次去广州的时候是在马路旁过夜,那时候才十六岁,后来小叔公有了发展都念念不忘这份兄弟情谊,逢年过节都没有忘记来看望爷爷。由于那时候负担起学费是个天文数字,所以等到我父亲要读大学的时候,爷爷并不赞成我父亲读大学,让我父亲去刻章铺工作,后来我父亲并没妥协,自己偷偷跑去考试,如愿以偿考上了华南师范大学,小叔公得知有负担起我父亲读大学期间的学费与部分生活费。
解放后,爷爷是我们当地唯一一家金属厂的厂长,后来这家金属厂在爷爷退休后的改革开放后的私有承包制中经营不善而倒闭了。我记得我读书的时候还有一些同学的父母曾经就在金属厂工作过,经常询问我这位他们的老厂长也就是我爷爷的身体状态,并且说我爷爷是一位好厂长,就这样关于爷爷的人好,我也仅仅是从身边的一些人提起而铭记在心,我相信他们所说都是真实的,因为我印象中的爷爷是善良的,在别人常常提起爷爷的人品的时候,我一直以爷爷为自豪。
其实在老家的时候,由于不是同个居住地点与爷爷的沉默寡言,我与爷爷的交流并不多,长得后我远在异乡,这样的交流更加不足,爷爷给我的印象是朴实与谨慎,保守又不乏开明与达理,不喜欢谈吐的他却明白许多事理。
记忆中的爷爷是个热心肠之心,老家小巷如果有路面损坏,爷爷总是会主动去买些水泥将路面铺平,这是我读幼儿园的时候对爷爷的印象。
爷爷年轻的时候肯定是个讲义气之人,解放前爷爷的朋友被国民党拉去当兵,临时时托付爷爷每逢清明为其双亲扫墓,直到现在爷爷的那位朋友依旧音讯全无,爷爷说那位朋友应该是战死了,爷爷一直坚持了几十年为他这位朋友的双亲扫墓。
记得我读大学的时候,爷爷拐着他那黑色雨伞做拐杖徒步走了几公里路到我家中送我,并且拿了两千块给我,这是爷爷让我相当感动的一次,爷爷给的钱不是问题,我的感动来自爷爷千里迢迢来送我。
爷爷一生中唯一一次出过远门,是为了工作方面的考察与交流,所到达的城市就是我现在居住的城市,如果我的判断没错的话,爷爷当初应该是来到我现在工作地点的隔壁镇,因为那里现今许多产业与爷爷当初的工作有关,这或许是我对这座城市唯一让我值得眷念的亮点。其实爷爷向来反对儿孙出远门发展,那是当初儿孙辛苦,就如同当初父亲被爷爷从广州叫回家乡发展一样,而我如今就在爷爷曾经到达过的城市发展,并且打算长住,当然也或许我的脚印将迈向更遥远的远方,一切皆有可能。
2009年5月6日那天,当我接到父亲的来电,说爷爷已经离开的消息的时候,我的心情异常沉重,当我瞻仰爷爷的仪容时,强忍住我要涌出的泪水,当我做为长孙扶着爷爷的遗像的时候,心中有无数的感慨与不舍。那是我们的爷爷,长辈们的长辈,那是一位老者,受人尊重与爱戴,那是一位善良的老人,留给我们的有常年怀念与承接的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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