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读:何东语录汪峰:至今为止还没有影响,其实对嗓子最大危害的是不用。汪峰:就是比如说你有一个重要的演唱会,提前二十天,你就开始不吃辣的、不唱歌、不出声,其结果就是你…
何东语录
汪峰:至今为止还没有影响,其实对嗓子最大危害的是不用。
汪峰:就是比如说你有一个重要的演唱会,提前二十天,你就开始不吃辣的、不唱歌、不出声,其结果就是你唱三到四首歌之后你的嗓子就马上就完了,而且就不可能在当时瞬间恢复,就是嗓子最重要的是不断地使用,并且每次使用是适度的,让它保持高强度的韧性,只有这样才有可能使嗓子是最好状态,别的没有可能。所以适当的辣、适当的抽烟这些对于我来讲,首先是改不了的,所以就这样吧。
主持人何东:问句题外话,你说人话多好还是话少好?
汪峰:还是话少好。
主持人何东:那你刚才讲嗓子不用,说话不用会不会失语呢?
汪峰:会,但我觉得好像不是太一样的一个话题,对,我在思考你刚才提这个问题的时候还是针对话多话少,和唱歌就没放在一块儿想。有的时候觉得言多必失指的并不是就是好像说多了就是废话,而是更凝练一些的语言可能会更准确。
主持人何东:还有一种我的感觉,所谓言多语失是对我们的语定之下说的,就是说这个"失"不是失在自己这儿,可能是失在于周围引来一些等等等等。
汪峰:更多的时候是因为这个,就是说俗一点,也许你所说的会伤害别人,伤害那些脆弱的人或者说持不同观点的人,但是这些统称为"失",这是没错的,所以很多人会变得更孤独和更沉默的原因是这个。你要说一个人能迅速地意识到自己说话是很不合适的,是应该闭嘴的,其实这样的人很少,这是需要很有水准的自我反省的意识,所以基本都会是对别人的影响。
主持人何东:你的这个新专辑《生无所求》,《存在》好像是新专辑里的一个主打歌曲,在最后你喊出来"我该如何存在?",存在这个话题也是我经常从书里,我常常我就会注意这个话题可能,那么请问这样的喊从一种各歌声里喊出来就是"我该如何存在?",你到底是这种歌声的呼喊是越感觉自己喊完了知道自己该今后如何自处?还是这种歌唱完了,对存在感到更加迷茫和迷惘呢?
汪峰:对于我来讲是后者,对。而且我能够喊出这句话绝不是代表我在代表谁在喊,它就是我想说的,也就是说此刻如果我可以对着我自己说一句话的话,这句话一定是几句不多的话里面的其中一句,所以我才会决定写这首歌,就是存在感和你已经取得的社会地位、你已经得到的、你处在什么年龄段、你是什么受教育背景,所有这一切都没有必然直接的关系。
主持人何东:再说一遍,就是这样你再说一遍。
汪峰:换句话说。
主持人何东:不是,就刚才这句话你再说一遍。
汪峰:就是存在感和你现在所处的年龄、你的所谓的地位、你受教育的背景所有这一切,你的收入、你的所拥有的物质上的所有这一切,甚至精神的都没有直接的关系。
主持人何东:甚至跟贫穷也没有?
汪峰:对,没有关系,所以千万不要把很多问题直接就引向了贵贱、贫富的这种东西,它是没有关系的。对于比尔·盖茨和对于我们所看到的每一个可能街上看起来特别迷茫的人,很多情绪在他们的心中是一样的,只是他们在不同的层面上面,所以我觉得我能说出这句话来,仅仅是因为我还能感觉到这句话,我觉得如果我还不能说这句话的话首先我不能面对我自己,我会觉得有什么不能说的?就是我是感觉到了这个迷茫,所以我会说,而且如果说确实有人也依然感觉到这个的话,但是你一定要记住他说没有人听的,可是有一千个人在微博上,每个人都在说怎么存在?
一千个人在一亿多的微博里边就像大海里的一小滴一小滴的水,是完全没有声音的,但是也许有些时候,比如说像我,像某一些,有一些人会关注的公众人物以一种作品的形式把这样的问题提出来的时候,他本来是一滴水但是他有可能会变成一次浪,就这是不一样的,所以我觉得我应该写这个就写了。如果在我看来这并不是一个当下无聊的问题,我就会发表,对。
主持人何东:那你刚才谈到,你说你是后者,就是说其实喊出来包括我写东西写出来,其实那个问题还不是因为喊或写能解决的对吗?
汪峰:当然,所有能说出来的问题几乎都是不能解决的问题,如果已经解决了就不用说了,是这样的。
主持人何东:好。
汪峰:对,所以但是你永远不能因为解决不了就不说,这就是人累的原因和人伟大的原因都归结在这一点,就是这样。
主持人何东:我觉得好像还不光是人伟大,是"在"和"存"互相的伟大,才会有你刚才说的这种感觉。
汪峰:对,就是因为存在比活着要更进一步,活着就像余华说的,就是它更加、更加地底层和本质,活着就是活着,但是当你提到存在的时候更形而上一点,在我个人看存在要比活着就好像你已经过了基本能活的这个状态,虽然存在这个词是在描述怎样活着,但是它和活着已经不太一样了。中国人现在我认为面临的就是这个问题,我们现在面临的不是活着,而是存在,就是这样。
主持人何东:因此我不太同意,你刚才说那位作家他就说活着就是活着,甚至还有更推演的说法,就是说现在那个意思就是说饱了吧为一切,然后再谈其他,我觉得汪峰刚才说的对,其实两个一样重要,存在和吃饱了一样重要的。
汪峰:甚至其实我们更多时候说的是先活着才能提以后,但事实上是你只有想到你为什么活着?你才会让活着这件事情存在。其实是这样的,这话说的有点像谜语了。
主持人何东:不管了,咱不管了。
汪峰:对,但是是这样的,因为每一个人都有欲望、都有希望、都有梦想,不管你的那个欲望是什么,就是你希望一开门你们家门前,对,就是那个坑已经给填上了,已经给填好了,你希望每天都能看到更干净的天空,所有的都属于一样的,就是都是你的愿望,是因为这个你才会觉得活着有意义,否则没有意义。
汪峰:那您也是巨蟹座?
主持人何东:对。
主持人何东:汪峰我很信这个东西,就是说我会相信属相、相信星座跟血型这种近巫的东西,甚至比一般的理性还信,那你信不信这些东西?
汪峰:我一直对这些东西的态度是不信,但完全不排斥,就是从我心里面对这个东西一点儿都不抗拒,但是它对于我的指导性绝对不是决定性的,说这个人你就不管你觉得他多好,这个已经定了,你就根本就不要去接触了,这个对于我来讲是完全不会起作用的,但是我一点都不排斥任何人对我讲解的这些,而且我觉得一定有它的自身的道理在,这就是我的态度,对。也就是说其实我是有一个宗旨在我的生活中不能有任何一样东西高过我对我自己事物的所有的控制,明白?
就是说除了我之外不可以有任何一样东西超越这个自我来控制住我,明白?这个是我的一个原则,其实放在跟我们身边人的一些事情来讲,更浅显的意义比如说抽烟、比如说吸毒、比如说你对某一种东西过度的无法自拔,不管是什么你信奉的什么什么的,就是我指的那种有一点偏激的东西的,最后你会发现它实际上是已经超越了你自我对自我的一种控制了。就你被一种东西而带领,它和我们去真正的信仰某一种东西的那种敬畏是两码事,对,这个至少是我的一个宗旨。
主持人何东:我很同意你,因为太多的人跟我讲,你是什么座的、他是什么座的,最好不要来往,我觉得这就是划地为牢,给自己。但是我也同意你说的,还有更上面的,咱们说的举头三尺那个东西,这是不可冒犯的。
汪峰:对。
主持人何东:我再问,你认为作为巨蟹座的人的个性,就那一代的个性,比如说会对你在歌唱和音乐事业上,对你作为一个音乐人,有没有潜在的利和弊?
汪峰:应该利大于弊到目前为止,因为其实我对这些都不了解,我对星座什么这些真的,而且我也没有研究,但是大体来讲,他们说比如说属猪或者说星座是巨蟹座,就反正那意思就是说特别居家、就比较的宅或者是怎么样,就是这一点至少对于我来讲是有好处的,我也确实是比较多的时间呆在家里,但是我完全不觉得枯燥,而且它会让我更有时间去写东西,更有时间去琢磨东西,不会把很多不应该对于我来讲不该去宝贵的那些精力放到别的事情上面,可以存活在就是至少有限的这一段时间里,能让我在音乐创作、我的演唱会上能产生更大的能量。
我觉得这个还是有一定关系的,说按捺不住的就得奔出去,那可能更年轻的时候会,但是那个时候跟星座没关系,我认为一个人18-25岁之间的事情跟任何东西都没关系,就必须得去,这个就是对了。
主持人何东:跟疯有关系?
汪峰:对,没错。
主持人何东:跟星座、跟什么没关系?
汪峰:对。
主持人何东:跟成长有关系?
汪峰:对,没错。
主持人何东:那么这种初衷我源于一个例子,两个例子来问你,请教一下。国内有一个原来有一个歌手唱的很好、很厉害,声满天下嘛。我去采访他,前面聊的都特别好,后来我就问他,你做音乐的初衷是什么?他回答了我一句话"老婆、孩子、热抗头"。我当时不自觉那心"哗"就下来了,我就克制不了。哎呦,当时我不能反对别人,每个人有自己的创作思路,这是一个例子。还有一个例子,就是别人问过我你怎么看民乐里的《步步高》?我说我大约听到了生孩子、养个小猪,很舒服你知道吗?这是一种欢乐,但是我看过就是《拆墙音乐会》(即1989年指挥家伯恩斯坦在柏林举办的音乐会,正值拆除柏林墙)的那个,《欢乐颂》一个老年的指挥在那儿,最后因为合唱对都坐在那儿嘛,接近这帘的有个停顿,就是背景,手刚一起,"哗"这人站起来了,我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那么我觉得这是两种欢乐,那么我想问你就是说你刚才讲到初衷这里有高低之分吗?
汪峰:我不觉得有高低之分,就是你刚才所谈到的那个让我想起了我不知道的时候我没有想通,当我知道了以后我觉得这个问题,对,就像你说的高低之分,我特别喜欢一个乐队叫大门,The doors,也几乎是最伟大的乐队,它的主唱叫Jim Morrison,他的传记里写的是这么伟大的乐队,而且他可以说是一个大诗人,他的歌词非常非常棒,你知道他组建乐队的时候他说了一句什么话吗?他的乐队是他的键盘手组建的,邀请他说咱们来吧?他们俩当时坐在,黄昏的时候他们俩坐在洛杉矶的海边,俩人抽着烟、喝着啤酒就在沙滩上,然后那个键盘手就问他有没有一个想法能让咱们干点什么?想了想说这样吧,咱们组个乐队吧,看咱们什么时候能挣到一百万美金?好,就这么决定干了,然后就起名叫The doors(大门乐队)。
但是这是他的初衷,但是你会发现你很难去理解这就是他的初衷,他没有虚伪,他就是这么想的,但是他所有的作品、他所有的言行举止都跟这没有任何关系,这也是人最真实的一面。就是当我看到这个以后我就明白了好多东西,就是你一定不要把很多东西拔的那么的崇高,也一定不要把所有你貌似看上去为什么一点儿,好像上层建筑都没有呢?也不要认为人家就一无是处,不是这样的,真的不是的。
就是他会给你特别活生生的感觉,没有问题,我想赚一百万美金,因为我们确实是穷孩子,来吧,很正常,但是你不要把这个带到我的作品里,我该说什么我说的这些都是我想去说的,结果他们的作品一直到现在都是经典中的经典,特别棒,而且跟钱真的没有任何关系,绝对的是大师而且他们的音乐特别纯粹,就是这样的,特别棒。所以就像你说的,你刚才问我这个问题我觉得是没有高低之分的,但是可怕的是你是否还记得?当我问你的时候,你一定会想起来,关键这个东西不能让别人问,是这个问题。如果天天让别人问你的话,别人还有自己的事要干呢,对吧?
主持人何东:所以你刚才说的后面这点我非常同意在哪儿呢?我最憎恶的就是有一些报纸老提公共知识分子,把这个好像他们看的有钱人不管这钱怎么来的,总是很怨妒,我觉得特别不舒服你知道吗?那别人来问我,何东,你说什么叫公共知识分子?我说公共的好像只有厕所。
汪峰:对。
主持人何东:真的。
汪峰:对,这个回答很好。
主持人何东:真的,我觉得这个知识分子最应该个体化了,包括音乐人,越独自他才可能。
汪峰:没错。
主持人何东:对吧?
汪峰:你说的这个是非常重要的我觉得。
主持人何东:这个怎么可以扎堆呢,这个东西?
汪峰:对,你说的这个至少是这个领域或者说我们对艺术的一个理解。
主持人何东:特别大的偏差?
汪峰:对,就是你还没有做到能够绝对的独立。
主持人何东:和安身立命。
汪峰:对,也就说明你所表达的大多数东西都是假的,或者说是立不住的,这就像我出的那本书的第一部分里写到的,你要问我在创作上第一宝贵的、第一重要的是什么?就是带引号的"自私",你必须在创作的时候做到绝对的"自私",和做人的自私完全是两回事,你只有这样,这就是你刚才所说到的,就是你必须是独立的、自我的,千万不要跟我在这个时候说多么崇高的,那都是扯,真正崇高的东西永远是出于自己对自己的一种要求,你不会去想我现在要为多少多少人,你行吗?我就问你?你肯定不行的。
主持人何东:而且汪峰你发现没有,任何大规模的像苍蝇一样的集体活动都很可疑。
汪峰: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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