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年前,我们不是一家人,遇见,心头一亮,从此,一盏灯坐在黑夜的深处,土墙上的身影淡定如初,我的思念又剥落一层,我的人在来往的夹缝里进退两难。
我说过爱你,已覆水难收。你见证了我,我见证了你,不须大山来出面,不须日月来对质,不须水上的涟猗深情的对吻。
我没有忘记你,要说爱你,让我如何开得了口?我只想让雪中风吹开我紧锁的眉头,转身还是回头,我一直无法完成的一个动作;鸟儿的离去,已划伤了天空,我只能在种下的蓝里,不断描摹大海的归宿。
我不愿离开你,你一直在我的眉下,点拨着春秋,可我的愁绪,却藏在候鸟的翅膀里,咫尺,若不在话下,天涯,在心的尽头。
不要留下太多的话语,让“保重”二字沉落心底,当堤岸还沉静在那里,只能说,我没有忘记你。
原地,一张永不褪色的网,一根线,一缕阳光会毫不犹豫地退了出来,可是,一根青丝,落在上面,会纠缠不清。
执杯的人,微醉,对酒、向月、觅音,是否听到了爱情的呼吸?
忧伤的人,总是看到月下的树影里藏着一阵风,月下的花丛中留下了鸟儿的翅膀。
过往的人,没有留下太多的细节,瞬间的张望也会收敛的滴水不露。
你我消失在人海里,那年的离别没有说再见,我的狂想,会在一场雪花的收尾里尘埃落定。
我不敢点评爱情,评论青春,我是一粒尘,睁开眼时已忘记了自己,从来不知道自己还能无数次地褪变,直到看不见自己。
站台只是往返,天空不曾拒绝停留,当我的眼神颤抖时,那滴泪会落在手背还是掌心?还是掬一捧热泪,日月可鉴。
秋收一再地更改路线,鸟巢尚且在风中,月落的动静不明,还有人在遮掩腹部的苍桑。
一些人奔忙,一些人沉醉,我在一个月深之夜潜回故乡,一口井深埋心里。
我能忘记的早已忘记,一条河流似冻伤的翅膀,我拈碎的心在慢慢靠近,我也是背井离乡。
从春花到落叶的根部,无数次地折回,飞鸟的羽翼,挽留了一个夏天。
我围着火炉,谈论着雪花,那一场病,久治不愈,还是丢在雪里。
请不要靠近,我不是雪,无泪,只想和干燥的冷碰出一点点的忧伤。
在你经过的时候经过,把遥望之心扯平扯远,不说再见。
把田野归还给一场雪花,大树站在雪里,眺望,远方的你,是否正在听一阵扑愣愣地心跳。
从平原出发,一列火车正在爬向高原,我攥紧的拳头,高过头顶,一个雄鹰正要掠过雪域。
我不敢走失消息,那一片蓝天,除了白云,还有我为你敞开的情怀。
从黄昏到深夜,一直没有安定下来,闭上眼,若能忘掉白天,我宁愿忘记今生。
幸好,遇见了你,比翼,从此,我的倾诉没日没夜,我的爱情只有开始。
你情我爱,落在掌心,看似波澜不惊;落在人间,一场惊天动地的事情。
比春、比秋、比一场雪花,孰轻孰重?
也许,你只是我掌心的一条纹理,隐藏的恰如其分。
比划春天时,夏天果断地站了出来;猜疑秋天时,冬天正用一盆炉火严刑拷打着一场雪花。你不来,我用一首诗支撑着身体。
你一定站在桥头,面向江水,看轮船把黄昏挤碎,水面的抽搐与痉挛的红尘,含沙射影。
同病相怜的人,要么看破红尘,要么愤世嫉俗。
听骨缝的针着地的疼,暗夜的油灯芯子燃着时咝咝地剥落;瓦罐里的一把火,也会拔掉一身的疼痛。
春蚕还在桑叶上攀爬,逼向病痛的针眼;一片药的决裂,一窑瓷的释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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