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指算来,天下有一种最吓人的事儿,那就是女人们心性奋起,形成了算计男人的特殊心态,凭心而论,那纯属女人们发狠、动刀的念头。
按理说,男人动刀,的确令人恐惧;那么,女人动刀,同样也叫每个男人恐怖丛生、心有余悸。
婚后的女人个性太强悍、对丈夫约束太严厉,被称为“妒妇”。妒妇名声很臭,男人对此莫不退避三舍、心有余悸,即使到了现代社会也没有多大改观。梁实秋在《请客》开篇时说:“若要一天不得安,请客;若要一年不得安,盖房;若一辈子不得安,娶姨太太。”可见,女人——尤其是眼睛里不揉沙子的女人,所带来的种种麻烦,男人们要头疼一辈子。
“妒妇”常被各种野史笔记作为传奇故事宣传,唐代段成式的《酉阳杂俎》里有一篇《诺皋记上》,著名的“妒妇津”便搭建在那里:晋代刘伯玉的妻子段氏性格嫉妒,刘伯玉总看不出她的眉眼高低,时常酸文假醋地诵读曹植的《洛神赋》,并对洛水女神的美貌备加赞赏,他说:“娶妇得如此,吾无憾焉。”这下子段氏恼了,她怒斥道:“君何得以水神美而轻我?我死,何愁不为水神!”当晚,段氏就投河自尽了。七天之后,她托梦给刘伯玉说:“君本愿神,吾今得为神也。”从此,刘伯玉再也不敢摆渡过河了。段氏自杀的那个地方改名为“妒妇津”,今为山东属辖。据说,妇女从此过河总是提心吊胆,先把漂亮衣服或俊俏面容掩藏起来,否则,定会风波骤起。当然,像东施那样的丑女人尽可畅通无虞。
这个段氏也算刚烈,仅七天,就实现了与洛神争宠的愿望,今生完不成的事,来世再做,横竖吐唾沫是颗钉。想来,段氏之“妒”,纯粹而刻骨,实在是“率”!
《金瓶梅》中的西门庆妻妾成群,他第一个小妾潘金莲说:“一个碗里两张匙,不是烫着就是抹着。”直到20世纪初,世面上还在为“妻妾”问题争论不休。醉心国学的辜鸿铭说:“你曾看到过一个茶壶、四个茶杯在一起,但是,你可曾见过一个茶杯和四个茶壶在一起吗?”果如这位老先生所言,世界就多事,男人就一辈子不太平。正应了开篇所引的梁实秋那句话。有人戏言:“一个女人,怀胎十月,生得下一个孩子;十个女人在一起,就生不下十个孩子。”可见,时势造就英雄,生活重塑女人,她们是顽强的精灵,是男人与生俱来的天敌与克星。
由此想到拜伦,他说:“我喜欢土耳其对女人的做法,拍一下手,‘把她们带进来!’又拍一下手,‘把她们带出去’。”拜伦眼里的女人,不过是呼来唤去的泄欲工具。尼采的看法则更为简洁,《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中有一句臭名昭著的名言:“你去女人那里吗?别忘了你的鞭子。”和拜伦相比,这个德国老疯子又变本加厉了。拿女人不当人固然是罪恶;把男人的自由捆绑起来,同样也是犯罪。
妒妇一经舆论炒作便立刻被描绘成社会的异端——这是“单边倒”的官司,没有旁证指认男人寻花问柳、纸醉金迷的劣迹;也没有借口开脱女人永夜无眠、独对青灯的痛苦。似乎女人生来就是受罪的命,左脸挨了打还得心甘情愿地伸出右脸,别人霸占了自己的床铺,连哼一声的权利都被剥夺了。其实,她们的个性就是不屈服,不妥协,谁也不能拿它们当羊肉刷着玩。彻底的反抗者无所顾惜,她们微薄的力量至少可以颠覆脚下那一小片舆论。妒妇为了捍卫自己的领地,磨刀霍霍,准备随时冲锋陷阵,漫说那些包养二奶、花天酒地的男人害怕,恐怕上帝都阻挡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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