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组缃的小说中多是以反封建的鲜明色彩,他写的散文、小说大多源自家乡。他的 《官官的补品》、《箓竹山房》、《一千八百担》等这些代表作对中国文学坛上有着深重的影响。这些作品反映了当时的农村现状,用当地的语言文化表达对黑暗势力的抨击以及对底层人民的同情之心。这种乡土文化层次较高、生动刻画,是一种既大众化又通俗的语言。
吴组缃文学创作的高峰时期,是在清华大学时期。前后两年创作的作品获得很大成功,让他在文坛上奠定了重要的地位。他的小说《一千八百担》,重现了当代农村社会经济的衰败。他的写作风格细致朴素,有着严谨的结构,且有着浓厚的乡村特色,是擅长写皖南农村风俗场景的第一人。
在那时他就已经结了婚,在上学期间还带来了家眷。当时和他并称为清华四剑客的好友经常去看他们。据说中国留学生以伴读的名义可以带夫人出国,季羡林还打趣吴组缃这个行为不就是找来“伴读”了吗?揶揄这也算是超前了。当时,吴组缃有个女儿小名叫小鸠子。李长之说和这孩子颇有渊源,从她这里受益良多。吴组缃是一位感伤主义者,不管看什么事物,都会产生感伤的色彩。虽然带有些锐利的幽默,就连讥笑的态度,同样也会带有同情。
当时吴组缃毕业以后,继续在研究院就读。期间他曾选课六朝文学,因为在学期作业上他骂六朝文学属于娼妓文学,刘教授一气之下给他一个不及格。同时这位国学大师也托人带口信给他,只要他把观点改变了就让他过关。如果一门不及格就代表拿不到奖学金,全家人的生活就没了着落,同样代表着他不能再继续学业。但是吴组缃就是不愿收回观点,后来不得不停止学业,到南京供职。
后来在上世纪40年代,当时是在学期中间,吴组缃应聘四川一所学院的教授,校方希望他上半学期的课,并支付他一学期的薪水。吴组缃当即就不同意,觉得自己明明只上 半学期的课,不应该拿一整个学期的薪水。他一直都是这样坦诚率直。
在“文革”之际,吴组缃的夫人被这场无谓的灾难折磨得精神失常,他自己也是被折磨得不似人样。但是在征求意见的座谈会上,仍然直言不讳,坦白说道对于这场革命,只要想起来他就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当时在场很多人为他捏了把汗,很为他着急,怕他再次挨批,劝他收回这个言论,以便息事宁人。但吴组缃坚持这就是他的原始感觉。
此外,他还是一个诡辩家。据他的弟子描述,吴先生茶几上随时排着数十只烟斗,用来备着轮换。而且他还有一套自己的理论。作为弟子的张健曾领教过这位吴先生,一个固执又可爱的老头。对他的子女们振振有词地讲述这套言论。
吴组缃始终保持他一贯的尺度,他从不会因谁改变自己的看法,因为事情而退缩,因为时代而改变。他始终有一颗纯真、坦率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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