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圈随处可见一张自拍,配一句“诗与远方”。这句话源自高晓松作的词“生活不止眼前的苟且,还有诗和远方的田野。”这句话被文青和段子手炒得火热,人们幻想“诗和远方”,字面意思其实不过是“请说人话”和一个别人呆腻了的地方。
近来读唐诗,风流才子白居易有一首《问六十九》: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洛夫说这诗着实只能懂得四分之三,不热爱酒,最后一句的味道是怎么念也念不出来,朋友说,给你来一壶壶的绍兴高粱怎么着都能醺出来。但饮酒还是讲究一个度,闲情时独酌一两盏,聚会吃饭时的闹酒最是要不得,浅尝即止得微醺才是最佳境界。
陈眉公在《小窗幽记》中特别提到饮酒的适当场合与时机,他说“法饮宜舒,放饮宜雅,病饮宜小,愁饮宜醉,春饮宜庭。夏饮宜郊,秋饮宜舟,冬饮宜室,夜饮宜月。”其实更多的诗人喜好不论冬天或夜里,都在大雪纷飞时围炉进行,或一人独酌,深思漫想,灵感一来便能写出一手好诗。古时也常有两三人对饮,灯下清谈,谈天论地,或抒发情感或派遣抑郁,倒是也有些情趣,毕竟酒逢知己千杯少。
诗人好酒不外乎两个原因:一是酒是个渲染气氛的好东西,能调节情绪,有助交谈间的兴致,一般来说浪漫倜傥的诗人都爱这个调调儿;二是酒能刺激人的脑神经,使人唤起联想产生灵感。像最爱酒的李白更是在烂醉后被就泼醒起来作诗,他可是斗酒诗百篇啊。想起他几句“钟鼓馔玉不足贵, 但愿长醉不复醒。古来圣贤皆寂寞, 惟有饮者留其名。”不爱酒的人都会觉着微醺醉酒说不定别有一番风味。
说了酒,再谈谈女人,贾宝玉有句话咱们常常能听到,“男人是泥做的,女人是水做的”。水性至柔,女诗人写情诗写得最好,男人写女人确又最好。“拂墙花影动,疑是玉人来”王实甫笔下的崔莺莺如此动人,他将崔莺莺那种女人害羞用暗示的手法接受对方都表现得这么巧妙。男人们爱在诗中写女人,有忠国肝胆的名妓,有寂寞深闺的怨妇,有皇宫里的莺莺燕燕,有市井上的少女。
女人不仅是男人们爱写进诗的对象,她们也更像一首诗,有的你能读懂,有的资历尚浅你不能读懂。在诗人们眼里,少女是一首饱含情趣的抒情诗,读她时只管欣赏那青春美好;少妇是一出诗剧。不但有诗的内容还有更多的冲突、高潮,读她时需冷静,以免陷入不可自拔;中年妇女是一部唠叨的史诗,丧了诗味,只剩下历史。
酒与女人说很像却又互斥互补,她们都醉人,使人甜蜜又黯然还使人梦寐之,时而浓烈时而火辣。可有时还需要用酒去遗忘女人,又或者饮酒时误入美人怀,也难怪诗人们都钟爱酒与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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