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读:樟脑村村头高高的山坡上有一所房子,曾经也是风光一时的豪华大院,现在却破落不堪,风吹过少了块角了的玻璃窗呼呼做响,偶尔,还会在夜里传来一个女人凄惨的哭声,让人毛骨…
樟脑村村头高高的山坡上有一所房子,曾经也是风光一时的豪华大院,现在却破落不堪,风吹过少了块角了的玻璃窗呼呼做响,偶尔,还会在夜里传来一个女人凄惨的哭声,让人毛骨耸然。特别是月圆之夜,女人哭声更是一夜不停,胆小的人家不得不紧闭门窗,渐渐的,附近的人全搬走了,这个地方就更加的荒凉。
村里人说,这儿曾是某个大富翁的别墅,热闹时,村头这小路上全是排放着去他家的小车,进进出出的好多人。好象是开采什么矿的大老板吧,不知到底家里有几口人,只知每天买菜就是用车拉的,远远就可以听到屋里的喧哗声,还有小孩子的哭声。
房子的主人只在村里请过一次客,是给孩子做满月,院里院外全摆上了席,反正只要是去的,不管送不送礼,见人就是一个红包,村里人从没见过这个排场,到现在还有叨念着,这个老板出手真是阔绰啊。
不知什么原因,满月酒摆过后,大概不到一年,这个院子的人就搬走了,只留下个空空的院子。因为无人看管,慢慢的破落了下来。从此,再也没有大的动静,就好象从没有热闹过,没有了一点生机。
村里的好事之徒曾深夜里偷偷溜进去想发点小财,可是不久后他们都大病了一场。于是人们开始传言这幢房子有点邪,村民们宁可绕路走,也不想沾上不干净的东西。
夜里,总是从房子传来一个女人的哭声,还有人远远的看到一个穿白衣的女人站在院子的阳台,不知是不是有女鬼,去过的人回来后全不说里面的情景,这个房子成了村里的一个禁忌,再也没有人提起。
但若没有王三这个人,也许,村头大宅的禁忌会一直保持下去,也就不会迁出这宅子的诸多纷扰,千般情怨了。
王三不是什么大人物,他是村里的一个地痞,整天吊儿郎当,不务正业,三十出头了,还光棍一条,整天尽想着偷鸡摸狗、赌钱嫖娼,村子里里外外差不多被他偷了个遍,号子里也几进几出,家家户户都对他退避三舍,像躲瘟神一样躲着他,弄得王三的日子越发难过起来,虽是这样,但活着至少也要混口饭吃,王三家的地早就荒了,有点闲钱也都吃喝嫖赌光了,连吃饭都成了个大问题,如果再不搞点什么来,他恐怕真的要变成饿死鬼了。没办法,也只有先在村里到处转一转,看有没有机会下手,可他刚一出现,家家都连忙窗门紧闭,王三连个鸡毛也没摸到,空手而归,天色越来越暗,王三的肚子也越发闹腾的厉害了。
“不行,怎么也得搞点什么啊”
常言道:贼胆包天,王三咽咽口水,不觉的把目光投向了村头的那所空房子,“妈的,饿死胆小的、撑死胆大的,爷还不信里面真有鬼,就算有鬼,老子今天也要看看她长什么样!”毕竟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去试试运气,还能盗点废铜烂铁,也能换点钱花花,填饱肚子要紧啊。但房子的传闻终归还是让他有点害怕,为了给自己壮胆,王三还特意跑到村里的小庙里面去装了一包香灰。
等到夜深,灯火俱灭,王三拿着手电筒、麻布袋子和香灰包沿着小路摸到了村头那所房子的大门口。
院门是铝合金做的,大大的锁挂在上面。这种锁比较费劲开,王三不得不换了个地方,重找了个少了护栏齿的院墙翻了进去。
空空的院子,几棵大树下,还放着一个石桌子,石凳子。再过去就是一排三层的楼房,一层是厨房,杂物间,车库,客厅,还有休息室,红木家俱等一看就是高栏货,沙发上面堆着厚厚灰尘,客厅的地毯是长毛的,虽然烂了,大洞小洞的,王三还是觉得特别舒服。除了桌椅,沙发,还有几副挂的歪歪的画,王三实在看不出有什么可以带走的,就踮起脚向二楼走去。
“呼……”“啪!”不知哪扇窗户让风刮了一下,吓着王三差点从楼梯上摔了下来,忙着抓住香灰包,不停的“阿弥陀佛”的念叨,许久,没发现什么异常,“妈的,晦气”王三小声骂道,定了定神,蹑手蹑脚的向二楼走去。
二楼是主人的起居室,洗手间连着一个大大的睡房,一张二米的床就这样放着,可以看出主人是个会享受的人。
打开抽屉,里面什么也没留下,衣柜里也没有什么。王三不死心,打开手电筒仔细收搜索了一遍,没有找到什么值钱的东西,失望极了,正想转身回去,一暼眼,好象看到镜子里晃过一个白色的影子,虽然经过了刚才那一惊,但这次还是把他吓的不轻,密密的汗珠湿透了衣服,他咽了一大口口水,一只手紧紧的把香灰包攥在手上,另一只手不停发抖的掏出了腰下的棍子,颤巍巍的道:“谁,给我出来,有本事给爷现个身……”,良久,死寂,王三这才慢慢的转过身,发现什么也没有,有的,只是从外面吹进来的风,白色的窗帘飘荡着,王三一下瘫坐在地上,大口喘气,骂道:“狗日的,这趟钱挣得真他妈的不容易,鬼没见着,自己把自己吓死了。”说罢,又摸摸手上的香灰包:“嘿嘿,爷爷我反正来都来了,要是真他妈有鬼,老子就用这个招呼她。”惊了两惊之后,王三已经明显不感到害怕了,坐在地上歇够了后,王三又爬上了三楼。
三楼和二楼完全不同,这个房间有个儿童床,还有一大堆的玩具,旁边有一张小木板床,看来,是保姆照顾孩子睡的。此外还有很多东西,显得有点乱,瓶瓶罐罐落了一地,一不小心就踩上了,叮铛作响,推开里面的一个房间,里面忽然出现一个女人,苍白的头发,红红的嘴唇,正傻傻的望他笑,王三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王三醒过来,发现自己躺在地上,四肢软绵绵的已经不听自己使唤了,他想起来刚才一幕,又差点背过气去,“完了,我王三在这儿就把自己给交出去了”,王三后悔的想道,闭上了眼睛,又过了很久,那个女人好像再也没有出现,王三感觉自己的手脚也好像可以动弹了,他摸了摸香灰,还在,掐了下自己,还活着。他轻轻的爬了起来,环顾四周,除了风和自己,房间里依然一个人也没有。
王三撒了把香灰,小心的念了句“阿弥陀佛”,慢慢的往后退,他决定还是回去了,另谋财路,“嗙”脚好象碰到什么东西,“别是女鬼的头吧……”王三差点又昏了过去,他定了定神,吸了一大口气,抓住香灰慢慢的转过来,低头一看,发现是台收录机,“呸”,王三吐了口唾沫,“不要再自己吓自己了”他不停给自己打气,又把剩的香灰全部撒出去,说道“我也是走投无路才斗胆到贵府发点小财,还请行个方便。”说完又低头看看收录机,果真是贼胆包天,说道:“今天小弟就把这台收录机收了,望贵府成全”,见屋里还是静悄悄的,又继续道“倘若不答,便当准了,待今后小弟飞黄之时,定不会忘记的”,说罢便捡起收录机,端详一眼,虽然样子有些老式,但好像还没有坏,心想:“呼,总不枉来一趟”,便打开了按键。
“你来了?呵呵!”一个女恐怖的笑声从收录机里传了出来,王三猛的一哆嗦,感觉身体好冷。
“还我的儿子。还我的儿子,还我的儿,不要带走我的儿子啊!”收录机里的女人又大哭起来。
“我不要你的钱,我要我的儿子,还我儿子,还我儿子!”尖锐的女声从空气中传出,王三再一次哆嗦了一下。
“呜呜”里面的女人子在哭,“我死的好惨啊,我死的好惨啊,你把我埋在大树底下,怎么就不管我了,我的儿子,还我儿子啊!还我儿子啊!”
王三再也听不下去了,丢下收录机就飞奔回家。回家蒙着被子怎么也睡不着,就是听到了有个女人在说还我儿子,还我儿子来。从此王三就开始精神恍惚,总是耳边有个女人在叫,还我儿子,还我儿子。
“还我儿子,还我儿子!”王三的脑子就只是这句话,白天晚上他都睡不着,“还我儿子,还我儿子。”这个女人凄惨的哭声不停的在叫着,王三被这个哭声日夜困扰,吃了吃不了,喝也喝不进,渐渐的病了,身体越来越不行了。
“我死的好惨啊,我死的好惨啊,你把我埋在大树底下,怎么就不管我了,我的儿子,还我儿子啊!还我儿子啊!”
“大树下?”王三忽然想起。
再一次进入这个院子,拿出铁锨在大树挖了起来。
“啊!”铁锨挖开的地方,露出了一节白骨,“还我儿子,还我儿子!”这个女人的声音又在此时响起,“会不会就是她!”王三马上报了警。
警察来了,王三却找不出上次看到的收录机,王三被警察带走了。
过了两个月,警察放了王三回来,案子破了,原来,死者生前中叫陈香,是一个业余模特,这家屋子的是主人李常贵,是个大老板台湾人,在内地有好几个企业,生意一直很好,可是一直没有儿子,就想起了金屋藏娇,在这里买了房子,和李香过起了两人世界来,陈香很争气,生了儿子,李常贵晚年得子,高兴的不得了,大摆宴席,结果没到一年就让他的老婆知道了,下了通缉令,要么把陈香打发了,要么离婚,李老板舍不得把若大的家产分一半给老婆,就设计让陈香离开,给了陈香一笔钱,想打发她走。陈香也不是省油得灯。收了钱又不想走了,天天和李老板闹,李老板一失手把陈香推倒了,头碰到了石桌,李老板就把她埋在了大树底下。并且拿钱搪了一些人的口,陈香的事就没人过问了。最后搬走了,带着儿子去了台湾,没想到事隔多年,让王三给挖了出来,这也算是机关算尽一场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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