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读:经过两天不眠不休大雨的洗礼,秋风凉,秋意浓。束起已经有些长了头发,着了一件白色的长袖衫,一条宽松的米色长裤,一双平底鞋,还有我的帆布包,心血来潮的想走走我住了好…
经过两天不眠不休大雨的洗礼,秋风凉,秋意浓。束起已经有些长了头发,着了一件白色的长袖衫,一条宽松的米色长裤,一双平底鞋,还有我的帆布包,心血来潮的想走走我住了好几年却还没来不及仔细打量的城市。没有目的地,只有小区门口的起始站。穿梭,东西张望,上车,下车,重复着,踌躇着,思量着.....
城市的周末,黄昏,午夜,总是静寂安详的没有声音。路过我身前的多是匆匆的客人,他们没有礼貌客气的抑扬顿挫,他们只是偶尔的走过。像不准备带走一点尘埃的老和尚,笑着,乐着,终于与世隔绝。
那些所谓的过客其实也是游荡在这座城市周末的荒芜边缘里的,他们毕竟不钟情所谓的城市里面的凡尘俗世。过客总是匆匆,他们想学着淡定,学着与世无争。他们或者一群,或者形单影只;他们总是盯梢着城市里的一花一草,一幕一疏;然而岁月无声,他们最终也变成了无声岁月外的矫健稀影,沧海一粟。
我时常是在那些沧海一粟外行走的,像步行在灵动音符上一样的优雅。只有在那时我才可以明白,所谓古老和现代,古色和芳香,她有时候就如一曲对比明显的音乐,一首款款相待的诗词,仅仅只是七个音节和十几个文字的艺术而已。
我就在那些音节和文字的边缘里走走停停,漠不关心。
我不管他这诗句里包含有多少个字词,我也不管他这首曲子到底有多华丽,张扬。我只是我,一个偶尔行走却又高傲无所得的孤独患者。在这座城的斑驳围墙之外,我背对着文字和音乐,欢笑的没有一点温柔之情。
城市在云开月圆的时候终于被点得一丝清明。我也终于开始明白,那些曾说被人提及过的美好,芳华。他们其实都是和这座城市生长在一起的。城市在变迁,他们也在变迁;城市在变的美好,他们何尝不也是在变的美好呢?
然而,我最终是可以看得见这座城市的美丽的,他们就在现实的我的身旁。只有那些在预言里的故事,它们才是虚幻的宛若童话。我看不到那些飘荡在城市里的童话。
有带小孩的老人从月色下的城市小区里走过,月光照耀在稚嫩和斑驳的两张脸上。孩子是稀奇的,她快乐的抬头,仰望着星空,她的眼睛也在跟着星星在闪烁了。老人是沉默的,他遥望着浩瀚的夜空,若有所思。
一幅新鲜又苍凉的夜景就是如此被掩映,在那些热闹又安静的城市里,城市外,在被仅有的车流和霓虹照耀着。孩子和老人都像变得遥远了,变得只有城市才可以与之触手,不及。
城外灯火城内明,一三一五不若行。
不知道长者是否可以记得,他们各自青春的年华。
有擅长挥墨的老人,矫健的对着窗外的月明大笔提去。岁月的功力在纸上见诸,分分毫毫皆是坚毅。而收墨后的纸啊,总是薄薄如纱。
老人对着纸笑,对着他自己的墨宝,欣慰不已。
其实,那到底都是多久远的回忆呢?只有老人自己知道。
而我呢?我只是老人身旁的一抹惨淡清影罢了。老人看不到我,我却得以仰望到他。什么岁月啊,朝代啊,都尽烟灰。老人在这座城市里经历了一切,所以他是在笑我的,偶尔轻笑,偶尔欢嘲,我这个不曾经历过风雨的宁静女人啊,到底是要去何方?
这个世界上的很多东西都是在消失后无法复原的,纵然再有生花的妙笔,也描画不了,那些青涩了的繁华。
老城,老者,城市和人的对立就是这般明显。老人站在城市的烟熏火燎里沉思或者怀念,我守在那些烟熏火燎之外,却只是深深的木然叹息。
我想到了长安!
在那个风华万代的王朝里,就是这么一座城。一座热闹非凡,器宇轩昂的城。它迎接着来自全世界各地的朝拜,高贵的像是一尊笑佛。
我仅仅知道在那个时代里是有位像佛像一样高贵的老女人的,是她推动了佛法文化的传播。我不知道那位老者,当站在高大佛像之下时,她的内心里是否也会有安宁的静默,祈祷。
这是一个在历史上很显意味的场景:在那位慈心且残忍的老者面前站着的是可以包纳万物笑对苍生的安详佛法,而她的身后,居然就是刚刚雍容了兵祸的长安城。佛之所以微笑是因为他从来都是笑对世人的,而人呢?
那位在佛像之下城郭之内静默不已的老者啊,他内心的侧影之情究竟是与相隔了一千八百年时间之久的另一位老者,他们彼此流露于不同城市之内的复杂感情,到底是相同还是不同呢?
长安,长安,可究竟多久的时光才谓之长安?对于这样的问题,历史和现实里的老者或许都不明白,只有遁入空门的佛者知道,那座被称之为“长安”的遥远城市。
长安就是长安,有人流如涌的西街繁华,当然也有冷落惆怅的北寺清凉。我想那繁华定是与人有关的,因为有太多热爱繁华浮躁之人,那个春风得意马蹄疾的才子就是。而属于长安的清凉呢?他亦是与人相关的。
当飘落于世间的浪迹之人穷途末路或者幡然醒悟之时,长安即是他们的归处。就是在那座城的北边,他们找到了心灵的归处。所以我看到了,从长安之北走过来的路人,他们竟有那么高深的佛家慈悲。
那些无限的慈悲恩明,劫波度尽,那些看似片刻咫尺却又永远不尽然的禅宗哲学,终于只在长安以北落下菩提之根。谁都没有最后走进那座无欲无求的空门,只有满头青丝的你,怀揣着最初的希冀,用最原始也是最淳朴的道家哲学写出了饱满的只字真言。
长安最终是破灭了的,长安破灭的时候,渭水还在肆流;没有人改变的了渭水的流向,就像没有人能够阻止得了长安的破灭一样。
你是和长安一起覆灭的,长安是被满城的金甲烟云,鲜血厮打所覆灭;而你,只是一个人静悄悄的覆灭。你在长安城外,似是遥望到了许多年前的长安旧景。你只是轻叹,你的爱情还有青春,你也只是怀念而已。
你终于在长安之外的古庵里香消玉殒了,你的身后是万千为你心疼的师太,师祖。
你,你们,你们所有的老者,最终是和长安一起烟消云散……
渭水不流,长安不长。究竟是谁,还在长亭夕后的九月晚风里等待,那个早就背叛了爱情背叛了淳朴的遥远的陌生人呢?也许,现在不应该在这渭水之南等待的,现在应该去长安之北。至少在长安以北,有没落的爱情传说。
北城长安午后茶,而今秋思落谁家?
午后花茶,秋思谁家?我是不晓得的,那些所谓的倾城繁华,他们总是距离现在的我很远。如果也有以前,那么我更相信,他距离以前的我也是很远的。
落叶风雨白马坡,不忆当年患难磨。秋思八月君泪尽,长安城里风华多。对于千年前那个孤独等待的女子,我有太多太多的话要说。长安一去就远,无端成为尘土;这正如在故事一头的我一样,想着要拨开云雾,终是捋得残香抚出尘土。
在故事之后写诗总是残忍的,无论多少忧伤心碎的句子,总不如谴眷期盼的现实,又或者说,再美的诗词也是和现实无关的。也许诗词是美的,最不美的恐是我们期待美的心情吧!
有关长安城的故事并没有结束!他优雅的简直就如在当时很流行的绝句一般。
我记得同是在那个古城最富贵的时候,就有饮中八仙,就有草书圣手,就有最绝美的胡旋霓裳舞。那个古老帝国的最高统治者有没有见到传说里的胡旋女我们是不知道的,我们只知道在那之后同样是以舞步名扬长安的公孙大娘。
杜大诗人在长安里是见识过那轻盈绝美的胡旋舞的,他多年之后依旧念念不忘;哦对了,他也是相逢过李太白的,这两位唐诗中的圣手有幸在一座城里相遇在一座城外告别,想必定是有一番精彩绝伦的对话。
所以啊,我们看到了那位饮中八仙的李太白:李白一斗诗百篇,长安市上酒家眠。天子呼来不上船,自称臣是酒中仙。当一座城掩埋着一位诗仙时,纵使天子呼来又能如何呢?
我是听不到那些呼唤的。
可是竟有谁在我身后呼唤,那些天下人皆知的凯歌。
我不是秋日登科的才子,我只是华城幕后,苍凉但痴情的看客。我的歌曲,向来不是为江山而作,不是为天下而歌,只是幼小的有你陪在身边的心安理得。
九月秋意溶溶,我写一首凯歌,然后依旧歇斯底里的穿梭在这座远离长安已达千年之久的现代化城市里,只为寄给即将到来的你,一首帘子风轻的吆喝。
我不知道千年之后的如今,你是在这座城的哪个角落,我也不知道你是否改变了年轻的容颜变成了苍老的长者;我只是在心里有最天真的幻想,幻想你是否依旧想我。
长安的变迁不在我的意料之内,相逢的咫尺也早已划过了万年。在此生此刻的九月,我们同是在一座城内,却相聚不到一起。如果是这样,那么好吧,如今,我就打算在这座城市,抚词,燃香,微吟,轻言,长歌等你,亦如一千八百年前你等我时的那样,不倦,不弃,宁静,细语守候,还有泪眼婆娑。
那座最沧桑又最坎坷的长安哪,早已云淡风轻,留给世外我们的,只是一座空城!如果此生城内空空,那么城外呢?——定有最绝美的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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