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乡的冬,心中的字……
在我们的人生中,都有一个心中的梦——故乡,虽然离开了故乡到他乡工作许多年,但是这个心中的梦却一直萦绕在我人生的里!
想起故乡,就想起哪里的山山水水,想起哪里的花花草草,这冬日的文字自然也少不了故乡留在我记忆里印象!
冬天来临,西北风就像是脱缰的野马,一夜之间,就将山间的树叶吹的遍地都是,山也瘦了,枯萎的草儿秃落,露出光秃秃的山顶,小溪干涸了,没有流走的溪水也冻结成薄薄的冰,远远看去,就像是系在家乡脖颈上一条长长的裙带,在呼呼的风中飘逸!尤其是遇到下雪天,弥留在我记忆里的文字是一片雪白,山上、树上、屋顶、屋后,顷刻间,残留在村落里的尘埃全部被掩埋,大地晶莹秀美,坐落在道路旁边的房屋,就像是一个个即将出嫁的少女,穿着洁白的裙莎,在等待着一场婚礼的盛典!
下雪了,父母脸上紧皱的眉头也开始慢慢舒展,起初,我不能理解父母这眉头里面藏着的心思,而后,我才知道,倘若没有雪,种植的冬小麦就可能被严寒的天气枯树,于是,每每在冬天来临,和乡下所有的人一样我都渴望冬天的雪早点来,我想,那不仅仅是冬麦的温床,也是我们农人心里一份份收获的希望!
这样的心情,一直在我冬天的记忆里保存着……
如今又走进一年的冬天,故乡的冬天还是那样吗?依窗而眺,那远处的云从故乡的那端来,从那熟悉的面孔里,我似乎看到了故乡的冬,就在这一夜,我梦到了故乡养育我的院落,一层层皑皑白雪,挂在树枝上,就像是春天盛开的梨花,父亲在院子里推雪,母亲弯着腰在鸡舍旁喂鸡,一群群小鸡看到这白色的雪儿十分的好奇,母亲牵着雪花,公鸡在旁边抬起脖子,立在父亲堆着的雪堆上喔喔的鸣叫,多好的画面。一次次地重复在我的梦里,我的文字里……
而冬日记忆最深的就是这小小的麻雀了,说起这个家伙,是乡人眼里的丁肉中刺,不亚于国界的老鼠。譬如一群群的麻雀就会在谷子成熟的时候来在地里进行破坏活动,因而这些败坏名声的小家伙,在冬天觅不到食是很可怜的,下雪天,它们为了觅食,甚至被搭上性命,因为在冬天里捕捉麻雀最好的天气就是下雪天。重着是遭遇猎人的土枪,而轻者就是掉在在清扫空地的一个大筛子下的陷阱里,不过类似捕捉麻雀的情况,父母从不会叫我们做,尤其在集资啄食完之后,母亲还刻意专门留下一些,开始我疑惑,之后,我才知道是母亲有意专门留给那些麻雀的!
这份善意,就像是冬天里的一个个火炬在温暖着我的心!
冬天来了,那份留在我记忆深的炊烟也渐渐的清晰,记得在小的时候每每冬天都是一些难以忘怀的日子,屋子里没有取暖的火,全靠玉米杆来熏炕的,一道傍晚,祖母就会把早已预备好的玉米秆拿在炕洞下燃着,好奇的我看着烟筒里冒着的白烟,遥望着攀升的眼圈,一次次地在心里数着春天来临的日子——小雪、大雪、冬至、小寒、大寒……
一去多年,这些故乡冬天的文字,早已成为我梦里沉甸甸的回忆,祖母,父亲,还有那攀升的炊烟,岁月可以带走这些生命,但是永远也带不走留在我们生命里的那份冬天的温情!
走进冬天已经数日,晴朗的天气似乎没有一点下雪的迹象,然而,就在昨天的早晨,一觉醒来,发现屋顶上铺着一层层白白的雪,我欣喜若狂地走出家门,冷风扑面,但是飘着的雪花却让我想起家乡的冬天,这散落的雪花,你在用自己妩媚的身体装点着这季节的心情!
由于星期天,我的手机关着,当我开机时,要给家乡那边母亲打电话时,我的手机就响起来,来电是我的母亲,我赶忙接通电话,母亲急促地在电话里对我说:
——儿,我给你们打了许多次,都关机,你们哪里下雪吗?你儿子穿的厚一点?不要冻着你媳妇?家这边也下雪了,我很好,不要牵挂!
话毕,母亲就挂了电话,手机里只余下嘟嘟的声响!心里突然有些愧疚,心想,自己也是不惑之年的人了,还让母亲挂念着,雪似乎比刚才下的更大,散落的雪花就像是故乡冬天里一次次牵挂的问候!
故乡的冬,心里的文字呀,原来我一直在用你取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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