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结束和嵌入社会的期间,我们对生活常常有着迷梦般的矛盾与华丽的憧憬。当欧洲从文艺复兴这所大学毕业成人,也如我们般经历了昏眩的时代,我们称之为巴洛克时期。各位书友,我们今天来聊聊巴洛克的高烧和它清醒的三个做梦人吧。(即十七章至二十章)
昏眩的梦里,巴洛克的高烧
文艺复兴正如一个刚刚成人的青年,极尽挥洒着热情、能量和时光,它不舍昼夜、放肆追逐。但当体力不支,它的活泼乱跳终于发了一场昏眩的高烧。“把握今天”和“不要忘记你将会死亡”成为高烧里梦的萦绕。一直乐观不坠的精神,此时呈现出脆弱的一面,巴洛克既有宏伟华丽的宫廷,也有僻静的修道院。
“巴洛克”这个名词原来的意思是“形状不规则的珍珠”,这是巴洛克艺术的典型特征。它比文艺复兴时期的艺术要更充满了对照鲜明的形式,在各种相互矛盾的对比中呈现出张力。当时有许多人抱持文艺复兴时期持续不坠的乐观精神,另一方面又有许多人过着退隐山林、禁欲苦修的宗教生活。无论在艺术还是现实生活上,我们都可以看到夸张华丽的自我表达形式,但另外一方面也有一股退隐避世的潮流逐渐兴起。
在艺术方面,当时的绘画可能一方面描绘极其繁华奢靡的生活,但在角落里却画了一个骷髅头。从很多方面来说,巴洛克时期的特色是浮华而矫饰的。但在同一时期,也有许多人意识到世事无常,明白我们周遭的美好事物终有一天会消殒凋零。
在政治方面,巴洛克时期也是一个充满冲突的年代。当时的欧洲可说是烽火遍地。其中最惨烈的是从一六一八年打到一六四八年的“三十年战争”,欧洲大部分地区都卷入其中。当时的政治情势与艺术、建筑有几分相似。巴洛克时期的建筑特色在于屋角与隙缝有许多细部装饰。同样的,当时政治情势的特色就是各种阴谋与暗杀充斥。除此之外,十七世纪也是阶级差距很大的时代。
艺术总是根植于时代。我想你一定听过巴洛克时期的戏剧,莎士比亚那些人生如戏的剧本在今天依旧耳熟能详:“世界是一座舞台,所有的男男女女不过是演员:有上场的时候,也有下场的时候;每个人在一生中都扮演着好几种角色。”他在《马克白》中那悲观的人生论调也是巴洛克那昏眩睡梦的原奏。
那梦里却有试图清醒的做梦人
尽管巴洛克时期的文学艺术都充满矛盾,弥漫着对人生的迷茫和反思,但那时候的哲学家却“不合时宜”地没有与他们共同庄周梦蝶。以笛卡尔、史宾诺莎和洛克为代表的哲学家们虽然也是两种完全相反的思想模式,却在努力以唯物主义和理想主义保持清醒。
笛卡尔有着“在兴建一栋属于自己的新房子前,清除房屋地基上所有旧瓦砾”的强迫症。史宾诺莎因由第一个对圣经进行“历史性批判” 被家人断绝关系、剥夺了他的继承权。他为着言论自由与宗教上的宽容受到四面八方的反对,他磨的镜片也成为我们“管中窥豹”的象征。
而英国的第一位哲学家洛克则写了《论人之理解力》,试图在书中澄清两个问题:第一,我们的概念从何而来?第二,我们是否可以信赖感官的经验?” 他那块“空白的板子”提醒着人们当心外界是如何干扰和控制自己的。这倒很像社会学家经常探讨的想象力。
历史总是和人有着惊奇地相似,在混沌的挣扎里,那些许清醒的认识为抵抗梦的迷茫多少会增添些动力。
我们是否也会在自己生活的“巴洛克时期”做着昏眩的梦?渴望清晰又充满矛盾和迷茫?
身处在无边的人潮里,我们是否也会疑惑是快意人生、今朝有酒今朝醉,还是珍惜当下,理性理想行之?
是谁规定了我们的生活节奏?我们又想成为怎样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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