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读:当安妮宝贝摊开手心,发现什么也没有,空洞得如同一张没有血色没有表情没有生命的脸的时候,是否绝望得想要死掉?当春天来临,我常常站在樱花树下,告诉自己:一切都有了…
当安妮宝贝摊开手心,发现什么也没有,空洞得如同一张没有血色没有表情没有生命的脸的时候,是否绝望得想要死掉?
当春天来临,我常常站在樱花树下,告诉自己:一切都有了新的开始,我可以破茧而出轻轻的起飞了;
夏的季节,我安慰自己:一切都很好,青春还在,健康还在,生命还在。
秋的不期而至,我轻易的就会哭泣,用手抚摩夹在书本里的陈年枫叶,那些干枯的叶子涌来决堤的记忆。我蹲在校园的角落里,墙角的红枫叶迷茫的绚烂着,这我最衷爱的色彩,一片片的被我拾在所里,有时写上字,像凋落的心情:比烟花更寂寞。
冬的入侵,我裹紧衣领站在风里,空旷的心灵无数次翻滚,翻腾。“我想飞,多远都不会累”,这忧伤的歌声一遍遍的说着心愿,无法实现。“还没好好的感受,雪花绽放的气候,和你一起颤抖,会更明白什么是温柔,还没陪你走过荒芜的沙丘,可能从此以后会更珍惜,天长与地久。”悠远的歌声,唱疼了心灵。来不及,再没有一个可以拥抱的人,两个人像两只蜗牛,用坚硬的外壳遮盖所有的寂寞,再也没有拥抱的理由。
笑着哭着,都在陌生人的左右。
当时光的车轮辗过这些匆匆的脚步,以为经历了风风雨雨,早就百度不侵,早就坚硬的像只刺猬,却忘了,那强加在自己身上的刺不过如履薄冰,伤了别人也伤了自己。以为装着坚强就不脆弱,以为装着深沉就不幼稚。
无法快乐,从来无法抛开一切去快乐。友人说:浪子,你总把自己圈在一个怪圈里,除了自己谁也不能帮你逃脱。有时我敏感得像个神经质,浑身藏着不可理喻。
我是怎么拉?
十九岁,苍老而疲惫的心情。
有过太多的梦。
被岁月磨灭得不留痕迹。
想念,想念那些有梦的季节,想念那些能暗恋一个人的青涩岁月,想念那些和友人一路高歌的日子,想念那些编织美好蓝图的年头,想念那些天蓝蓝的岁月。
那个和我一起做梦的女孩,她常常会写给我湿漉漉,沉甸甸的信,那些飘远的梦儿哟,已经被我们当成谈资了,只是微微笑过,还微微疼着。
那些纯净而遥远的往事,温暖着我很多季节。
当时光的车轮辗过这些匆匆的脚步,以为经历了风风雨雨,早就百度不侵,早就坚硬的像只刺猬,却忘了,那强加在自己身上的刺不过如履薄冰,伤了别人也伤了自己。以为装着坚强就不脆弱,以为装着深沉就不幼稚。
无法快乐,从来无法抛开一切去快乐。友人说:浪子,你总把自己圈在一个怪圈里,除了自己谁也不能帮你逃脱。有时我敏感得像个神经质,浑身藏着不可理喻。
我是怎么拉?
十九岁,苍老而疲惫的心情。
有过太多的梦。
被岁月磨灭得不留痕迹。
想念,想念那些有梦的季节,想念那些能暗恋一个人的青涩岁月,想念那些和友人一路高歌的日子,想念那些编织美好蓝图的年头,想念那些天蓝蓝的岁月。
那个和我一起做梦的女孩,她常常会写给我湿漉漉,沉甸甸的信,那些飘远的梦儿哟,已经被我们当成谈资了,只是微微笑过,还微微疼着。
那些纯净而遥远的往事,温暖着我很多季节。
当时光的车轮辗过这些匆匆的脚步,以为经历了风风雨雨,早就百度不侵,早就坚硬的像只刺猬,却忘了,那强加在自己身上的刺不过如履薄冰,伤了别人也伤了自己。以为装着坚强就不脆弱,以为装着深沉就不幼稚。
无法快乐,从来无法抛开一切去快乐。友人说:浪子,你总把自己圈在一个怪圈里,除了自己谁也不能帮你逃脱。有时我敏感得像个神经质,浑身藏着不可理喻。
我是怎么拉?
十九岁,苍老而疲惫的心情。
有过太多的梦。
被岁月磨灭得不留痕迹。
想念,想念那些有梦的季节,想念那些能暗恋一个人的青涩岁月,想念那些和友人一路高歌的日子,想念那些编织美好蓝图的年头,想念那些天蓝蓝的岁月。
那个和我一起做梦的女孩,她常常会写给我湿漉漉,沉甸甸的信,那些飘远的梦儿哟,已经被我们当成谈资了,只是微微笑过,还微微疼着。
那些纯净而遥远的往事,温暖着我很多季节。
而今,那个给我许多灿烂笑颜的女孩,那个总帮我洗衣服的女孩,那个陪我在青草河边背书的女孩,那些我生命中相濡以沫的友人,已为人妻,当她们一个个要我为她们的孩子取名字时,我才猛然的发现:过去都是好远的事,那些曾经矮小的身材已经流入人群,变了模样。所幸的是,我的梦被它们实现。她们都拿着教鞭走在三尺讲台上,在一群纯真的孩子的眼里像个圣人,像个天使,只剩我,常常徘徊在大学校园里,想那些亲切的人和远去的青葱岁月。
她们好么,幸福么?
淡定的生活,做个贤妻良母,一定会很满足很快乐。
不像我,奔波在一场暗无天日的爱情里,困苦泅渡。
从什么时候开始,便怎么孤独的一个人背着大大小小的书包穿梭在大大小小的车站。
谁都不知道,那个和她们一起数星星看月亮的纯净的小女孩有了这样的人生和梦想,有了怎样的心情和故事。
谁都不知道,沧海桑田,究竟会改变些什么,大浪淘沙,还有没有真金会留下?
时过境迁,脸上傻气的倔强依然没有改变。
记得一次和好友一起算命,好友的命真好,有顺利的感情稳定的生活。而当我摊开手心,算命的老人皱紧了眉头,他说:小姑娘,你的感情和生活都错综复杂,你爱的那个人最终会远离你,而你也嫁给一个你不爱的人,只是因为感动,因为你太苛刻完美所以发反倒使得一切都不完美。
我伸出手,看那缠绵的曲线,惶恐得像是被诅咒,其实我本不信命,可从那一刻,到现在却只能信以为真。
那天,我捧着毛线学织围巾,笨拙的手艰难的挽着,翼忽然捧起我的脸,他说:浪,其实你好可爱,像我初认识你时那么可爱。
初认识?他常常说我已经不像曾经那么单纯,而且越来越现实。哈……这个口口声声都说爱的人,这个把凄苦带到我生活中来的人,却从不曾真正的了解过我。我认真的看着这个熟悉的陌生人,认真的说:无论有一天浪变成一个怎么样的人,都请你记住的是那个最可爱的那一个。他不知道,我转身的时候,眼里有晶亮的泪花,虽然,伤害和痛苦都已习惯,就是不能成自然。
室友门兴致高的时候,忽然提议说什么时候咱们去蹦迪吧,我忽然就颤抖了,仿佛被飘都茫茫的人海中找不到一棵救命草,只能不断的不断的沉溺,我怕找不到自己,热闹的创可贴究竟无法贴合寂寞的伤口。
我宁愿在古典文学里,或忧伤或欢喜。一个老师忽然有一天发现我能背许多的诗经,于是他就反复说:原来你怎么的聪明。这话让我受宠若惊。这些年来,我以为自己早已变得木呐,愚笨。记得中学时的英语老师总对我说:“very good you are very clever”于是我便欣喜得手舞脚蹈,多少年了,我再也不曾听到那样的赞美,是否,那些曾经属于我的聪明细胞已经坏死?从来不在乎是否做得很好,而只在乎是否很聪明,这些年来,我常常自作聪明的受了很多伤。
我常常想,我的父母怎么生了我这么个女儿,姐姐长得像妈妈,而妹妹像爸爸,我谁也不像,于是我常常说我才是他们的精华。其实我知道,我或许是他们的悲哀。因为我的骨子里并不是浮在表面层的:乖巧,体贴,听话,懂事。这些其实是我最贫乏的。
站在老人娱乐场,看那些老人玩着我们孩堤的游戏,忽然以为自己活了几百年,看惯了沧桑看破了红尘什么都知道什么都懂什么都一笑了之什么都不以为然,以为自己饱经风霜身经百战,悲壮得像个惨败沙场的斗士。
一次问一个警察的路,跑上去脱口而出就是一声"叔叔",好友在一旁忍不住哈哈大笑,那张年轻的脸窘红了,我才意识到我已经不是扎羊角辫的小女孩了,孩子们都嚷着喊我"阿姨"了。这些曾几何时还那么那么遥远。可是当朋友的孩子要叫我"干妈"时,我手舞足蹈的喊:我当妈妈了。哈,长大,真像场华丽的烟火。
十岁的弟弟在生日时忽然对我说:二姐,我觉得长大好象是在做一场梦哦,可是怎么也醒不来。这稚气未脱的声音让我震惊得膛目结舌,好久,我才摸着他的头艰难的说:那就不要醒来好了,醒来的时候心就老了。弟弟似懂非懂的看着我,黑黑的睦子里装着些迷惑,我笑,凄凉划过唇角。王菲的歌声在夜空中梦呓般的漂浮“喔,还是醒不来……”
郭敬明在《梦里花落知多少》里说:生离死别都是别人的热闹。
可是孰又能环抱着双肩微笑的看别人所谓的热闹呢?我们看到的是自己:太仓促的足迹,太易逝的青春和太难能可贵的幸福。
太多的时候,我们不知道自己会在什么时候忽然死去,每天都有很多人在车祸,爱滋,癌,或是忽如其来的灾难中死去,无法预料也无从选择。祸福旦夕,安妮宝贝说:生命不过是一座华丽的城堡,轻轻一触,便灰飞烟灭。
是否,生的时候,不该要得太多?
短短的一生,留在生命里的,什么才会永恒?可能,生活是一万公倾的森林,我们谁都可能,只是个迷途的人。
家人,爱情。生活,梦想,可能只不过亦真亦幻,亦真亦假。
子夜,夜空中是一团梦魇般的雾气,仿佛在天籁边响起袅袅的余音:花非花,雾非雾,夜半来,天明去,来如春梦不多时,去似朝云无觅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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