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女人是属于岁月,年龄越大越美。她们举手投足之间散发着独有的魅力,一颦一笑都牵动着所有人的心。很难找到合适的名词来形容这样的女子,仿佛她们的存在是在验证有些美是永恒的,即使是沧海桑田的时间也无法改变她们。这样的女子可遇不可求,当一旦遇见,你就会众生难忘。
幼年时母亲带我去十里镇的青姨家里玩耍。她对我说,“恐怕还没有哪一个女子像她一样传奇了。”
初次听见,我不以为然。我敬仰过一身功过任凭后人评说的武则天,赞美过巾帼无双的花木兰,也读懂过为求爱情奋不顾身的卓文君。称此类的女子为奇女子我不可置否,但需要将这样的头衔放在一个终日在农田劳作的人身上未免有些不恰当。
到了青姨门前,母亲稍微整理了一下衣裳,又将我的辫子理了理,才敲门,“青姑娘在家吗?”
门很快被推开了,走出一位碧色旗袍的女子。她的发髻高高盘起,插了一枝双蝶戏舞的簪子。脸上脂粉微施,衬的她面色红润,半清丽半妖娆。
那时我还未对美有任何定义,只是觉得她当真是耀眼。
我们坐在椅子上交谈,虽然一再说不要客气,可她还是端上了很多甜点。其中一碗粉嫩嫩樱花般的糕点,我笑着问她,“青姨,这是什么?”
她嘴角微微勾起,笑容在阳光的映衬下有几分迷离,“这是用藕粉配上新摘的樱花瓣,最后浇上少许蜂蜜。”
我吃了一口又忍不住吃了一口,气氛就这样和谐且温馨。
“青姨是老师吗?”我好奇的问她。
她微微愣愣,将耳边一缕青丝掠到耳边,“年轻的时候读过几本书,不过还算不得老师。”
桌边上,此时正放着一位《简爱》。
全是英文。
回家路上,我忍不住找母亲询问有关于青姨的事情。
“母,青姨到底是不是老师?”
听我对青姨有了兴趣,母亲的眼里闪过一丝喜悦,“青姨不是老师,她是大学教授。这几天回乡休息。”
“她好像很有知识。”我情不自禁在声音里添加了赞美。
母亲摸了摸我的头,“她简直就是博古通今,不仅了解在文学上有所建树,而且在相关专业取得了不小的成就。”
“青姨真漂亮,她多大了?”其实我的心底也有答案,那样白皙的皮肤,明媚的神色,无一不是象征着青春。
母亲好奇的反问我,“你难道不觉得她比我大点吗?”
我的嘴里长得老大,几乎可以塞下一个鸡蛋。
我的母亲那一年四十岁。
青姨那年四十三岁。
岁月真的是一把杀猪刀,将美好的事物无一不摧残。但命运的手掌里终有漏网之鱼,总有些与众不同的人,他们以自己特别的方式来告诉,岁月也曾温柔。
春有兰花夏有莲,秋有菊,冬有梅。每一朵花的世界里住着一位精灵,而在时间的岁月中也住着一份温柔,叫人间有女是清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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