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零碎的心事,几许老去的尘埃
我已经开始忘记是哪时候起,一双手再也不愿意触碰自己。冰冷的一月,触目惊心的白色,洗不干净岁月的斑驳。他们都说,下雪了。他们都在问,你那里下雪了吗?一副时光静安的模样。我并不愿意谈论天气,只是在某个寂静的清早,慌慌张张地领略了一场风雪,又因为浑浑噩噩的游离而坐错了一班又一班公车。但是并不懊恼,一颗心平整的如同结冰的路面,除了有人刻意撒一把粗盐,根本不会为着谁人的种种过往和现状而改变。兴许,成长的年景里,我们都被风干成坚硬的岩石。
别再来说,你过分凛冽,像极了隆冬腊月里的风霜。可是,你不也曾听见我在盛夏的子夜渴望一个拥抱多过一杯清茶。然则百毒不侵的外衣穿了太久,除却自己偶尔会想起逝去的青春里那张温柔的脸,谁还看见过似水情怀在残酷的生活里锻造成了钢铁的外壳时的隐忍。男人看女人,和女人看女人当真是不一样的。所以我总是不会苛刻地找到甲乙丙丁,装成贤良淑德的样子,期期艾艾地希望你口中的我会是我想给你看见的我。
多得有三两不需要解释细枝末节就可以看懂你的人存在,否则,活下去还有几分滋味。这人生,还不就是做给人看的同时,少许地讨好自己。还有什么值得抱怨。
我曾经说树大招风,于是告诉自己要淡然豁达。可真正事到临头时才明白,原来在内心的最底层,时时潜伏着躁动与恶念。那些晦涩阴暗,生存在不见光的角落里的人性的原罪与生活种下的每一种不堪,终于会找到突破口,趁着人脆弱、欠缺防范的时候,一举出兵,吞并了理智的山河。待到毁掉了你苦苦经营的社稷,又一声不响地躲回原处,余下错愕的你,守在这断壁残垣之间,再也遥想不了当年。彼时你只是丢盔弃甲的战士,没有守住自己的王国,谁还有心思过问你的眼泪心碎。即使是失态到崩溃,又是否换得回你失去的一切。沧海一粟间,尘埃也落定不了短短的一辈子。很多时候,除了勇敢、勇敢、再勇敢,我们几乎是别无选择的。 心狠手辣地剑客,冷酷无情的背后,也无非是为了自保。而你有没有听见春天的露珠,也曾恹恹地嫌弃践踏其间的脚印。
你看,我始终不是个会使糖衣炮弹的女人。但是,我爱自己。所以周末的时候,我又插科打诨拐带老友出门看风景。温度很低,天是灰白色的。我穿着墨绿色的蕾丝上衣,站在河边等车。暖薄的阳光,根本不能与凶猛地冷风抗争。我并不愿意颤抖,昂着头颅不作妥协。白色的快巴来得很慢,我在一路的颠簸中,感受逃离的快乐。抵达目的地时,已经接近响午。我害怕枉费这难得的闲适,急急切切地寻找那条熟悉的路。脚下的土地敦实深厚,沉着得不动声色,我在猜测它是否也见过我的故事。
可是大地永远是忠实的听众,它不会泄露我的秘密,却纵容着沿江的石板路带我重温往事。一年了,物是人非也好,不堪回首也罢。与岁月疯狂热恋的少年,总算让经年难愈的旧疾结上了猩红色的血痂。
随风远去的你没有陪我仗剑走过的天涯,如今我也独自斟满了芳霞。感谢我所经过的你,感谢孤独。若非那一段冷暖自知的鞭挞,纤细敏柔的心怎会开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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