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夜晚很寂寞,没钱,没权,只能是在家里,守着老婆,或看电视,或玩电脑。玩电脑又分两种,或写作,或看文章。但无论哪种情况,都有排遣寂寞的成分在其中。
我想,这是穷人的无奈,也可以说成了穷人的幸福。我有时觉得这样平淡的生活很幸福,有时觉得这是一种万般无奈的幸福。因为幸福往往在比较中突现出来。比如说,那些有钱人,那些高官的夜生活。
最近北京判了个大贪官,他叫周良洛,他有着双重身份,一个是海淀区区长,一个是朋友给的“陈总”。白天,他是党的领导干部,常常主持廉政会议,义正词严地教育下属要清正廉洁,他的朋友也都是些党的领导干部。晚上,他是“陈总”,他的朋友大多是企业老板,这些朋友为了讨好周良洛,想尽了一切办法,从饭店到歌舞厅,再到桑拿按摩院。后来中央三令五申,他有所收敛,但他的朋友们会为他想办法,为他准备了仅供他自己享用的美酒和女人。这些女人有基本工资和效益工资,衡量她们工作的标准就是能否让化名为“陈总”周良洛高兴。
扮演这样的“两面人”,他曾感到不安。可是,“幸福”是让人难忘的,不舍的。他说:“自己毕竟是党培养出来的干部,受过教育,也知道什么可为,什么不可为,可是时间长了,单凭个人的觉悟和自制力是很难抵御的,那些诱惑实在太大……”。由于习惯力量在起作用,他一到晚上就想过那种夜生活。
记得以前收到过朋友这样一条短信说:夜幕降临,我们的社会是这样的:有喝的,有碰的,三拳两胜玩命的;有喊的,有唱的,抓住话筒不放的;有胡的,有杠的,每圈都有进帐的;捏脚的,揉背的,按摩按到裸睡的;想念的,爱慕的,电话两头倾诉的;谈情的,说爱的,搂着抱着乱跳的;眉来的,眼去的,惹得老公生气的;沾花的,惹草的,害的老婆乱找的;狂欢的,作案的,满街都是乱窜的;撬门的,盗墓的,做梦都想致富的;开房的,上床的,干出小孩不管的……
后面的话太黄在此就不录入了,我觉得这条短信十分精辟,形象地形容了,饭店里的,歌舞厅里的,麻将桌上的,洗浴中心的,偷情的,偷盗的,各种各样人们的夜生活状态。当然周良洛属于另类,他有专属高档会所。夜生活最能反映一个人家庭状况,或者说富裕程度,富起来的人们夜生活不管怎样丰富多彩,有一点不会变,那就是他们都在想方设法摆脱夜的寂寞,人的孤独是与生俱来的,而快餐消费,快餐式的爱情,绝对是打破寂寥的方法,可惜这些方式,对一个人的健康肯定是有害无益的,结果是快餐式的生命。人生的快乐是有限的,周良洛咱们就不多说了,他是太顺了,一路升官,一路快乐,突然就坠入阴沟,永世不得翻身,他是官,官与百姓不同,官可以贪,百姓不贪也可以过疯狂的夜生活,可是总处于激动中,迟早会出问题。
我生活的周围就有这么两例子。一位是铁路某单位的老油条,不上班,工资奖金一分不少拿,领导不敢管,他是混社会的人,搞情人就不有说了,可以说吃喝嫖赌就是他的职业,可能是高兴的时候太多了吧,有一天正吃喝着,突然倒地不语,到医院一查,心脏病加脑瘫,才五十多。后来见他,每天像个傻子一样,只能是乖乖吃点喝点,什么也不能玩了,医生说只要他一激动就有可能完蛋。还有一位我也认的,我们小区里的人,他是个勾引别人的女人的高手,有一天夜里竟然死在情人家的床上了,高兴死了,可惜那情人男人一直蒙在鼓里,这一回是证据确凿。那天,火葬厂的车拉他的时候,人们都往车上唾唾沫。这就是个别百姓的疯狂下场。
当然能够在夜晚疯狂的百姓是极少数的,高官那么疯狂才判了个无期,个别百姓一疯狂,要么半死不活,要么直接玩完,看来无论是白天还是夜晚还是当官好,想怎样疯狂都不会太悲惨。
我不知道,这样的结局,是社会的悲哀,还是老百姓的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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