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行走,一次内心的钝痛与自我的深刻认知。从而有所妥协,有所坚定。
——题记
旅途中,经常遇到这样的疑问:“一个人行走吗”?报以微笑点头抑或淡定应答。
一个与他们周边生活格格不入的年轻女子,背着行囊随意行走的姿态,在他们声色的瞳孔里,我看到了惊奇以及隐藏在内里无从表达的思绪。他们给予勇敢的评定,给予某些形式上的帮助。对于这些,除了接纳我并无抗拒,只是不想多做解释。
如果生命已被置之度外,那么,还有什么不可以?这是我内心无声的辩解。
行走的旅途,山水迢遥。微分子聚成的天空,有着太多莫可名状的缘分。无形色,无意想形识,隔着山与水的距离,不期而遇的碰撞,或驻足或别过,却已各自沾染彼此的气息。
万物生灵自有其生存的特定轨迹,你有你的天路,我有我的殊途。
无需刻意追究缘分深浅,重要的是,我们已然相遇。那么别离就是遇见的穷途末路,站在路口,成为各自前行的践行者,无需缠连难舍难分,应保持随缘自在。缘来缘去缘如水,花自飘零水自流。习惯走在路上的人,要学会寡情。
我记得这样一个男子。相同的地点,跨越了遥远的时间空间,却在同一辆客车上,再次偶遇,相视微笑。也许这就是所谓的缘分天空。
路途中给予细心解说,给予体贴照顾。一些细枝末节处的入微,曾一度令我恍惚,濡湿了不动声色的心情。你突兀的一些言语,令我措手不及。你说你是敢爱敢做的男子,而我已是对前途无望的女子。那些令人心动的言语,盛开在为时已晚的时间,注定没有出路。这短暂如幻觉的时光,在我心里有了一席之地的光亮。感谢你,带给我久违的声色表演,只是,我给不起任何的信任。我会记住这样一句话:“你是蛇一样的女子,赤练蛇食人脑,你冷漠食人心”!
这样的相遇,已然足够,来不及暧昧,却有余温。
我记得这样一个地方。第一次抵达,便被这神圣安宁强烈震撼,无法抑制的泪流满面。整个佛殿,似乎笼罩着一种隐约的光亮,而我却感到一种宁静的忧伤。我站在那里,无法动弹。感受抑或迎接它带给我的洗礼。年轻的喇嘛前来告知可在寺院留宿。当下便决定,我还会再次抵达。
当我再次抵达的时候,已是十多天之后的事情。于是有了那场偶遇,这是否冥冥中注定,无从得知。
在寺院办好留宿手续,毫无生疏之感,用斋洗衣,怡然自得。每日四点半起床,五点去大堂诵经,历时两小时一刻钟,七点半用早饭。而后爬山,山顶坐半日或一天,全凭心情而定。下午三点准时诵经,五点半用晚餐。如此规律生活三日,心生不舍离去之意。
腼腆害羞的年轻喇嘛,送与我经文光盘以及佛堂换下的供果。除了感恩接纳,并无退却的理由。
即将离开之日,在殿堂一角兀自盘腿席地而坐,听着经文,静默沉思。旁观络绎不绝前来朝拜的凡俗世人,想起那一句一切皆梦幻泡影。过往尘事种种,我们在自己编织的尘网里跌跌撞撞,作茧自缚。若悟得那一句一切终将成空,是否还会拼命的欢,痛彻的悲?
我不会再如此般天真。
一直在热闹尘世的边缘行走,不走近也无法逃离。流浪,也只是一种自我放逐的逃亡,时间久了,便也就成了漂泊。在陌生的异乡生活,不会感到孤独。心流离失所,无所依傍才是真正的孤独。对于情感,有所自持,却也一直以一种抗拒与期待的姿态相互缠连,交替呈现。不去寻找,等待它某一刻的浑然天成,落地生根。
聚散离别淡然。懂得唯有现实当下是真实存在,需把握珍惜。哭或者笑,感受最真实的自我,追随自己的灵魂,确认,等待回归以及达到生命的完整。其他一切已不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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