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漠爱过的小镇,飞扬着尘烟。
生灵在这里近似枯竭,经过的脚印随时被淹没。
仅有一颗翠绿色的树安静地站在老屋的身边,叶片上的光芒像无数的碧绿的蝴蝶洋溢着明媚的生机,干枯的一切却有一盆清水倒影着树的鲜活与色彩。
这里住着一个女人,喜欢这里遗迹的女诗人。
每天在这棵树下逃避阳光的照射翻阅属于这里独特文化的符号,解密着贯穿沙漠的一些看似平淡的故事,关于她的传闻吸引了我,这种吸引不是因为来之荒芜,而是那种超凡的毅力和耐力的传说,让我来接近她的一切。
她有一口流利的普通话,标准的普通话让我感觉到亲近,她不像传说中的那样孤僻和沉默无语,粗布肥大的衣服罩着一层红色的单纱,显得格外的火热,偶尔跳一段新疆舞,真的让我大开眼界,地地道道的婀娜多姿的风采在月光下显得格外的迷人。
偶尔流露出几句英语,更让我羡慕不已,只有接待外宾的时候才能感受到她得心应手的粉彩。而她的丈夫才是一个真正的默者,微笑间流露出更深的禅意,似乎也不抵触我的造访,让我的激情压在他的眼神里不能完全地释放。
屋子里简陋而不粗疏,没有特殊的陈设而不显得没有生活情趣,油灯、木桌、枯骨、干草根、老掉渣的床,仅有一件电器收音机,井然有序地堆满了看不懂的书籍和图画与图腾,这正是我向往的生活和所需要经历的境界,对于新潮可能她们是老掉的一族,这样的感觉在我一转身的时候消失的无影无踪,在屋门的后面贴着迈克尔·约瑟夫·杰克逊的一张疯狂的舞步图像,真是奇了。
时空问题,绝对是,这一转身似乎让我回到了城市。
遐想的一瞬间,一股浓重的奶香的味道扑鼻而来,是她的奶茶混合的香味将我失神的思绪引了回来,一种熟悉的北方口语缓缓地输入了我的耳谷,讲诉着埋没许久的尘封,似乎她把我送到了一个充满神秘的国度,歌舞升平的世界,葡萄林、水草肥沃、白云下的牛羊成群,野马奔跑鸣唱,小孩子欢乐追逐,迁徙的小鸟就落在对面的湖水里,每个夜晚篝火与舞蹈迎接着月光,外来的民族和游客,商队和雕像,都在这个屋子的西北方的草原上。
从她的眉宇间舒展的皱纹可以体会到她喜欢热闹,喜欢人群,还有那些已经消失的种种令他快乐的痕迹,也是这些往往会勾起她的忧伤,将这里的一切重新复制在文字里是她留下来的理由和心愿,更是那位默者无声冷淡的理由,领略荒芜是陶冶情操的一幅图画,要在这里长期居住下来没有相当高的忍耐是做不到的。
摆在窗口的一个小玻璃瓶子上悬浮着一丝夺目的新绿,那清澈的水在这样的环境下闪着透明的清晰与光泽,水瓶的底部透着一点点的暖色的红光,血一样的鲜艳的红,像她脖颈上的单纱,这一份雅致的静静地留给了那些逝去的天堂。
多美的浪漫的一笔逸出,在我来时的路上就有了一一抹温馨的渴望,孤独而透着馨香的魅力,我不来,谁能读懂这一片荒凉的内秀,我一直沉默在内心的汪洋被她们暖开了,涌动在眼角。
多么想
我是一片云
携带着潮湿了泪滴
洒向
这干旱的沙漠
找回
她极致的空间
暖一暖那渴望的心扉
望着无边无际的月空激活了我那些沉睡的浩淼的神经,听着流淌的沙漠演奏着另一种意境的飞鸽,和谐的风景却来自这样的荒凉的僻静,死寂的绿靠在我的肩上,一声叹息,我这里对你不设防,所以你可以随意伤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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