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读:记忆泯灭如烟,若在这世代永存中,不再记得恨,不再为难彼此怕是最好的结局了。楔子月落满地霜,别致的庭院之中万籁无声幽幽静寂。铜镜之中映出精致绝美的容颜,笑容…
记忆泯灭如烟,若在这世代永存中,不再记得恨,不再为难彼此怕是最好的结局了。
楔子
月落满地霜,别致的庭院之中万籁无声幽幽静寂。
铜镜之中映出精致绝美的容颜,笑容淡然飘渺却无损其倾国倾城。素手拨下钗子,青丝如瀑倾垂,纤长的手拿起剪刀自中间剪下。
前世
城门大开,高头骏马上的男子英挺俊逸,城中女子皆翘首而盼,欣喜倾慕不加遮掩。
他是关外第一城飞炏城少主飞钰,常年不变的除了黑色劲装,便是他的冷漠表情。传言,没有见过他冷酷淡漠之外的模样,更遑论笑容。
城外狩猎是他每年的惯例,兴师动众奢靡之极,回城时更是气势浩荡,全城瞩目,因他无法匹及的身份,更因他的俊美无俦。
枉顾他人的倾慕,俊逸的脸庞没有一丝表情,如此场景于他没有丝毫影响。反是他怀中冒出的女子震惊了所有人。女子四下张望着,浑然不觉四周敌视的目光,迎接主人的老仆更是惊愕万分,能和飞钰共坐一骑,那女子无疑是第一人。
下了马,女子仍是紧紧的拉着他的衣袖,大大的眸子里泛着水光,飞钰淡淡看了一眼,撇开她的手对老仆说了句,无意捡来的孤女,随意安排就好。声音仍是没有一丝情绪,可明眼之人一看便知,此女绝非一般人,冷漠如少主岂会好心“捡”人回来,而且容忍她如此接近?
第二日清晨飞钰练功后回飞天轩时,便看到了一个俏丽的丫头在他的房里,黑亮的发丝相比其它女子稍短了些许,却别有一番娇俏。她看到飞钰时没有丝毫慌乱,清亮的嗓音告诉他,我是少主的新婢,名唤落轲。
头轻微一点算是知晓,嘴角扬起几不可见的笑。老仆的心思岂他会不知,眼似秋波水,眉如远山黛,若是寻常之人必会被如此美丽的女子所吸引,只是他飞钰岂是寻常人?很多重要的事等着他去做,而这其中,绝不包括儿女情长。
当飞钰默认落轲的身份之后,她成了出入飞天轩最频繁的人,甚至过于主人。飞钰闲暇时分看书,落轲会沏一壶乌龙茶,飞钰练功完毕,落轲则早已准备好汗巾。
习惯如鸦片,时日一久便会上瘾,继而无法自拨。
当某日飞钰品的茶改了味道,看不到熟悉的如花笑靥时,一个个不安的气泡自心底冒了出来,名为慌张的情绪放肆蔓延。从老仆的口中得知她生病了,他忍不住去探望,看到庭院里海棠树旁纤细的身影,才发现她是那般娇小脆弱,胸口左边的位置竟隐隐疼起来。
他解下自己的披风覆在落轲身上,纤细的身影微微有些颤抖,下一瞬,落柯落进一个温暖的怀抱中。飞钰始终剑眉紧皱,此时的自己,竟也理不清为何会如此对待落轲?
秋风拂过,落柯向温暖的怀抱里缩进了几分,嘴角的笑容几不可见。海棠旁,紧紧依偎的身影很温馨异常,而这一季的秋亦沉静异常。
季末落叶纷飞之时,落轲正为飞钰的黑衫绣一支海棠,大致轮廓已经隐隐可见。经过厢房的丫头闲聊,飞炏城少主掳了武林盟主的妹妹,遂武林中人结成同盟准备攻打飞炏城。秀气的眉紧锁着,恍神之际针刺破了纤细的指,血滴在黑衫上溅开一个暗红的小花,妖艳而诡异。
月上梢头时飞钰才回房,随手丢到桌上一封拆开的信,良久,伸手探向茶碗,碗中的茶已经冰凉。端起茶碗一饮而尽,苦涩的味道在口中久久不散。
明日午时,落日崖。沉轩说,若愿和他单独比试一场,只要飞钰赢了他,一切既往不咎。
飞钰不信,他不从相信什么武林盟主,更惶论他们口中的仁义道德,只是他必会去赴约,他的人生是一场既定的赌注。俊逸的脸庞染上苦笑,输赢已是定局,自己究竟还在执迷什么?
落日涯之上,黑色的身影形若疾风,却始终无法摆脱闪闪银色,利剑的主人脸上维持淡笑,白衣飘然带着十足地笃定。
黑色的身影愈加仓促不稳,踉跄倒地之际,耀目银光紧随而至,近乎刺到黑影的时候,一个淡蓝色身影落入黑衣男子怀中,挡下了致命的一剑。
落柯!白衣男子声音沙哑哽咽,撕心裂肺。落轲抬头看飘然的白衣,沉轩哥哥,请不要为我哀伤。
飞钰紧紧拥着怀中的人儿,落轲纤细的指抚触着黑色袖口的海棠,凝望着黝暗眸子,她说,对不起,然后手臂缓缓垂落。
运功提剑,飞钰听到利器穿透血肉的声音,纯白衣衫上蔓延开鲜红的血。他说,沉轩,从此各不相欠。
世事何来公平?那一剑不过是成全了飞炏城而已。
沉轩遭此重创,飞炏城算是暂时安稳,自己终是欠了落轲。下毒的事情他早已知晓,只是幼时因缘巧际,他曾服下过千年雪莲而得以百毒不侵,落轲茶水里微量的蚀神之毒,于他没有丝毫影响。
他故意把沉轩的信丢到桌上,因为他知道落轲会看到,他想赌落轲的心意。落地之时,他隐约之间看到了熟悉的淡蓝,他果真赢了,落柯甘为他失了性命。她对他说对不起,直至生命终结,她都不知,她早已沦落为他的棋子。
落日崖之上,樱花飘落一地,飞钰抱起淡蓝轻纱中的人儿缓步离开,消失在樱花雨之中。
若有来世,不要如此遇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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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生
第一眼看到她时,他便再也移不开眼了,明眸皓齿,清丽夺人,莫名得,他感觉这种动人心魄的美丽似曾相识。他知道,有了她,生命自此不再存有缺憾。
你好,我叫唐钰。他缓缓地开口,夕阳下,脸红得像要滴出血来。
我叫阿奴。女孩身着明鲜的苗服,手臂摇摆之间,闪亮的银饰叮当作响,依旧的巧笑倩兮,他又对她用了“依旧”这种恍若相识的字眼。
他对她说,我会守护你一生不离不弃。
她依旧嘻笑,她说一线牵可好。
他知道,她不懂,但他愿意守护她,仿佛是冥冥之中的牵引,他与她牵绊。
他说好,然后看着她把自己放在了尾指,从此心系一线。
流水彼年,唐钰依旧无限的纵容她。他善后她制造的一系列麻烦,为她寻遍美味珍肴,甚至,顶撞他最敬重的义父。
他记得义父曾问过他,为这个野蛮任性丫头你究竟可以做到什么程度?
不惜一切。
值得?
值得。唐钰勾起唇角,也许这就是我的宿命吧。
听到宿命二字时,他看到义父的脸色有一瞬的僵硬,僵硬的眼神里有着他看不懂的复杂,就像他不懂第一次见到阿奴时的熟悉感,亦或他果真是如义父那般认为的无药可救吧。义父说,她并不在乎他。可他相信,阿奴是在意他的,一线牵是最好的证据。
那日阿奴问他,你当真愿意为我做任何事?
是的。
阿奴勾起嘴角微笑,笑容华丽而诡异,后来他失去了双臂。
圣姑问他,值得?
唐钰说,值得,她只是受了蛊惑。
也许不仅是蛊惑而已。
圣姑不再多言,只是打开了清心镜,他在镜中窥见了自己。狩猎场策马奔腾,飞天轩小楼温情,海棠前倾情爱恋,落日崖背弃诀别……前生往事一幕幕浮现面前,唐钰苦笑,果真是有宿命的,而他在劫难逃。
世上本没有拜月,亦不存在妖言惑众,牵绊的是宿世恩恩怨怨,他为她甘愿画地为牢,最终负累的也不过是牢中之人。圣姑说,若是哪日阿奴明白了爱情,记忆中的恨便也随之冲脱而出。唐钰知道,阿奴没能谅解那一世的欺骗。可同样的情境,若换作自己,怕也无法超脱吧。
他问她,你恨我吗?
那你又爱过我吗?
爱,一直爱。尔后他听到了她的笑声,不屑而又虚妄,却也分明觊见了她眼角的晶莹。若你放不下那恨,那就不必再轮回生死了,一亡一生之间,只是循环彼此的痛苦罢了。唐钰拿出义父赠予的一双玉佩,她知道那是命定相属的信物。圣姑亦曾说过,拥有玉佩者生死相依,任沧海桑田生世不换。
他说,若是你怕寂寞,我愿相随。阿奴知道自己是爱他的,他说爱恨一念间,可爱情若当真如此简单,又岂会被宿世而累?她爱之深亦恨之切,并非是恨负累了爱,却是自己负累了自己深刻了恨罢了。她记得他的笑,他的温暖,可现实的伤疤被揭开,又有无尽凛风寒凉了爱情,凉彻心底。
记忆泯灭如烟,若在这世代永存中,不再记得恨,不再为难彼此怕是最好的结局了。
很久之后,在南诏国土的上空,经常盘旋着一对金色羽翼的凤凰,少了双翼的凰紧紧相随凤之后,人们看到之后会驻足仰望,满目希冀。据说金色羽翼的凤凰有一个古老的传说,若年轻的男女看到凤凰并诚心许愿,他们的爱情便可以得到世人的祝福,幸福相伴生生世世……
至于那个古老的故事,无人知晓,只有一个关于幸福的传说,世代流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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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世殇》是很久之前的一个构想,很没道义的篡改了仙剑中欢喜冤家的故事,因地想起了仙剑中的拜月,他不是一个可恶的人,只是过分的可悲,因为偏执而遭背弃,继而走上了执迷的不归路。他败给了真爱,可真爱又会败给什么呢?这算是个交待吧。可谁人晓,爱情几度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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