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厨房的窗前,一边洗着碗,一边看小区北门来来回回的车辆,那些停在单元门口的私家车们,车主无一例外大包小提往后备车厢里丰盛的塞满着,大大小小的外包装盒多数都红艳艳的灿烂着,喜气着,年货的色彩商家们自然会做吸引眼球色,五彩斑斓,热闹非凡,又加载着新年新气象的圆满,似乎所有的吉祥和来年的希望统统的装进了那些大小礼盒之中。
看着那些急匆匆的车主们,驾车绝尘而去,或许是赶着哪个场子,或许是要赴什么宴,都没有驻足停歇的时间,都是和缓慢奢侈绝缘的人们,在匆忙中一年年一载载飞逝而过,蓦然间,已是暮年。
感叹间,忆起童年的过大年,那些热切的盼望从妈妈晒下冻米就开始酝酿了,妈妈把糯米用水浸泡一天,然后上笼屉蒸透,用簸箕盛着,晚上放到外面去冻,白天就着冬天的温日缓缓的晒着,等到能一粒粒干透之时,在用布袋装起来,这就是准备年货的第一场备战,是为了做炒米糖所用的原料。等到年二十四的时候,家家户户的厨房都热闹起来,祭灶开始后,厨房里总是飘着平日里难得一闻的美味气息,我们在大人一而再的吆喝声中,依依不舍的离开厨房,即使和一帮拖着鼻涕的孩子们在外面挑着冰棱玩,心里还惦记着厨房里的美味好了没有。
或许,是曾经的日子太苦,那些积累了良久粗粮的胃常常禁不起大鱼大肉的轰炸,就会提出抗议,有时会上吐下泻,妈妈总是会用米炒糊了,在熬水给我们喝,说是为了消食,已经不太记得糊炒米水的味道,只是那些炒米糖,油炸萝卜圆子,还有那些大肉馅的包子,还被我胃壁的细胞深深的记忆着。这若干年来,在任何的超市和菜市场也买不到那种特殊记忆的味道。
物质的丰盛让我们失去了品鉴的功能,商家为了抓住我们的味蕾,在不经意间吃进去N多的化学物品,味蕾在鲜的咂舌,辣的火爆中丧失了品评原汁原味食物的能力,只能被动的在退化中接受浓妆艳抹。
儿时记忆是抹不去,那些贴胖娃娃抱金鱼的年画,那些点着煤油灯守岁的除夕夜,那些得到五毛钱压岁钱的欣喜,还有和一大帮孩子们走街串巷的拜年,口袋里装满糖的满足,都会在每年的过年时反刍一次,让自己越发的记忆深刻。而今的快节奏已经把这些都画上了休止符,再也不要耗时一两个月的时间去精工细作的准备年货,一趟超市,两三个小时就能把把所需之物一一满足,孩子们也更多的愿意宅在家里,有作业要完成,有辅导班要上,即使好不容易闲了,也想上个网,玩玩网游,还有那么多刺激的娱乐节目还没玩够呢,哪里还有拜年的时间呢。在大家都身心疲倦的今天,我们越来越多的学会了沉默,恭喜发财,岁岁平安的祝福在电视机里频繁的出现,震动着我们的耳膜,否则,我们会模糊的认为,过年了吗?年在哪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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