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爱的少年,我最害怕的事,是我最后嫁的不是你。
上下五千年,千古传诵的佳话里从来不缺爱情的典范,无论梁祝也好,许仙与白娘子也罢,还是孟姜女哭长城。这终究是别人的爱情故事,充其量因为屏幕上的场景掉下眼泪,但是这虚无的感动都会随着电影的闭幕而结束。某些情节而培养的假像,只能客观的定义着一切,爱与不爱早已是一个人说了算的事情。
北京的十一月气温有回升的趋势,只是无论多么动人的温度都挽留不了人行道上簌簌飘落的银杏叶,那些明亮的生命被车辆和行人一路的践踏和碾压。支离破碎的容颜,片片悲壮,倘若我还在,你是不是如同去年的去年那般爱我。如果你的记忆里有个橡皮擦,你愿不愿意擦去你和她有关的所有记忆,记住现在的,而不是怀念当初的。
我也曾痛彻心扉的爱过一个人,也曾在北京西站那样人潮拥挤的候车室哭的撕心裂肺。我一次次送你回到她身边,笑着和你问好。听着她在夜半给你打来的电话,然后缩紧身体心揪成灵柩的形状,那样黑暗狭窄腐朽的木头盒子看不见光亮,暖气那么暖,却流不进我结冰的身体。而我说这些仅仅是在回味天寒地冻里的伤痛,可是人就是这样自私情,下意识的记住疼痛。而那些快乐的时光无非是调味品,在时光远去的2009年,红尘辗转的城市中,有多少人的爱情功德圆满,又有多少人的爱情分道扬镳。每一座城市里,每一天上演着不同的爱情,喜剧或者悲剧,层出不穷的模式都逃离不了偶尔给予的两种判决。
我迷恋上行走,城市与城市之间的冷漠和陌生。我寻溺一种游离在生活之外的东西,比蓝天广阔的意境。我并不害怕一个人上路的绝望,我想知道的是有谁能站在我身后看着我成长。最南的南最北的北,火车的轰隆声带着我的青春和爱情流离失所。我时常会陷入耳鸣,右耳里轰轰然的声音,我会走神,母亲叫我聋子。我的右耳上有4个耳洞,它们相继溃烂了好久,直到我涂上酒精后再也没有复发。我却再也不带任何耳饰,那是在深圳夜市打的第四个耳洞在耳朵的最上方,往事不能重提,分开的人就无法再相爱。
身边太多相爱的人已分开。八年的、六年的、三年的、两年的、一年的、半年的,各种原因纠结不清的。张小娴说,我努力好使自己活得灿烂,令你目不暇给。可是,我害怕。我们一起度过了颠簸、患难的岁月,却不能共度余生。我们都是可怜的棋子,任由命运摆布。
可是抛开张小娴的爱情,如她的爱情里,那样悲伤至柔的文字,我们的生命里,一定也有那么一个人,因为他我们而欢愉了好久的时光。我们也为某个人写过温暧至伤的文,并毫不间断,仿佛可以记载深爱过的岁月以及委曲求全的爱怜,好来证明一些连自己都无法保证的感情。其实又何尝不知道,若他要走,你就算跪地,他也一样走的使得其所一身轻松。
很多人好奇过我,但是我不写爱情故事,不写自己的也不写别人的,一切点到即止。男女之间那点事情,万变不离其宗。但是真正爱过的,那些深爱过的人还在心底吧,还是会时不时的跑出来刺激下和谐的貌似很幸福的现在。
也曾看过这样一句话。两个人的感情就像织毛衣,建立的时候一针一线,小心而漫长。拆除的时候只需轻轻的一拉。这篇语不成章的字,我写了足足几个小时,是因为回忆是那样的深得人心,而我需要多大的勇气才能不去撕扯。小城在很深的夜晚留言说,小耳,你是一条无声的深海鱼,在自己的眼泪里说故事。那个时候我在做海藻面膜,把整个脸都投成了吓人的褐色,你们看,我已经老了,我不光在年龄上心理上。
我只是没有说,谈爱情的人总要掉眼泪。
时光这样强大,强大的到我们渐渐的不再依附爱情,但是你们也曾热心衷衷过吗,你们一定也曾在街头,或者在某个房间,某个城市,某片阳光下,掩面哭泣,甚至痛彻心扉撕心裂肺吧。
我最爱的少年,若我最终嫁的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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