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一个隐者,善于在夜晚落窗梦醒,弹着吉他在星空下缠绵悱恻,我也不是一个狂人,善于在烈日下赤脚独行,装着流浪者的姿态在校园中长虹奔月.
记得寝室里那几个人渣不知何时迷上了装B,每天晚上都要守着他们的手机死死地盯着,生怕漏掉一个电话,一条短信.而路过的人看到我们这副认真的姿态,觉得很有内涵.于是整个楼层都在装B,死死地盯着手机.这样一来,原本热闹的寝室好像变成了火葬场似的.搞得来视察的领导以为发生了什么事.
我望着着火入魔的小苗,问:”你上不上厕所,不上我上.”他恍惚地对我说道: “我吃了!”害我差点没喷出刚下腹的夜宵.其实小苗也算个正经的小屁孩,之所以称他为小屁孩是因为他小,90后和80后是有本质区别的,虽然我们只差一岁,但祖宗定下的规矩,不能乱了辈分.
而很多人问我: “你为什么被称为小林?”原因在于咱寝室还有一个87年的,如果他也晚生两年我就不叫小林了,而是大林.但事实就是事实,威哥毕竟年长两岁,这也仅限于从他身份证上得出的信息,但不管怎样,他从头到脚都比咱古董,所以我也叫小林,祖宗传下的规矩,不能乱了辈分.
我们寝室的另一大特色就是座谈会,每周三次,人人有份,永不落空.而当杰哥执政时,我们就会大谈起篮球,NBA,球星,其中数我和小苗,小沈尤为配合,时不时的激动很让杰哥满意.我们这三个对篮球半懂不懂的伪球迷就这样和一个对篮球似懂非懂的准球迷畅谈了两三个小时,最后我们很自觉地换了话题.毕竟是哥字辈的,遵循我们的尊老原则,两三个小时那是绰绰有余了.
然后我们开始大谈女人,杰哥说女人是祸水,可有可无,所以他一直单身,小沈说女人是用来谈情说爱的,所以我们说他嫩.小苗说女人是用来生孩子当主妇的,这点我们六人表示赞同,因为男人一般是不会生孩子的.
然而威哥说女人是用来排忧解难的,关于这点我们分为两极观点.三对三,最后我们决定用丢硬币决定,正面是同意,反面是反对.结果那硬币顽强地滚进了床柜下面,我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没拿出来,于是也就不了了之了.而我酝酿了半小时得出了个人见解:女人分为三类,亲人,朋友,情人.结果被他们拖到阳台痛扁了一顿.
我们还会在茶余饭后探讨各自家乡的特色.基本上我们在这方面分歧很大.刚才一直未说到我们寝室的富豪“老潘”,这个台州佬自称是陆桥来的,陆桥特产富豪,这点我们观点一致.因为每次坐公交车没钱了总能在老潘的床底下吸出十几个硬币来,钱在他口袋里基本上是一打一打的,有时候他也觉得带着累,就干脆让我们一人拿一打,分担下痛苦,这点我们深感理解.
但陆桥这地方我还真没听说过,从老潘口述中得知那是台州的皇族,既然是皇族,当然不能随便地出来抛头露面,以保持他们的神秘性.我们问他你为什么要出来,结果他语出惊人: “普天之下皆是陆桥的殖民地,我是来监视你们这帮农奴的.”我们一下子释然,不亏是皇族的,说出来的话也这么有气势.可惜的是老潘终究还是没有活…厄,是没有混到大二.大一下半学期他就带着他皇族特有的魅力离开了这个令他深恶痛绝的城市.离开之前他很安详,没有半点痛苦.他还让我们不要想他,当时我们很激动,毕竟生活了一年,感情还是有的.他问我还有什么要对他说的,我想了想,还是开口道: “老潘,你这辈子唯一做对的事就是带我们去酒店吃那顿大餐,我活了二十多年第一次吃蛇.啥也不多说了,兄弟,走好!”
他就这么走了,一开始我们并没有太大的感觉.直到我们要乘公交车发现没硬币的时候,我们才真正了解到老潘在我们心中是多么重要啊.
而威哥是嘉兴的,在嘉兴待了半年,总算领略到嘉兴三宝的厉害—大冷天,大热天,大玻璃天.这几天又一直下雨,搞得我对唯一有兴趣的粽子也失去了兴趣.嘉兴的美丽还有待考究,一想到还要在这个地方待上两年,我心里就一阵恶寒.
小苗的家乡在山东,这个山东大汗继承了他们那边的优良传统,人高体长,就是嫩了点.有一天他在地图到看到了他们山东的简称“鲁”就高兴地指手划脚,对我说: “小林,你来看,这是我家哦,那里的房子都很高!”我一听茅塞顿开,原来鲁房是这么由来的.
不知道剩下的两年我们会发生什么,我想既然大家在此相聚就是缘分,希望我们的友情能像彼岸的花儿一般绚烂绽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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