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年十月了。去年今日,还在山城闲玩;今年此时,独坐在锦官城里。去年今日,景宜日好;今年此时,垂云霭霭。是不是,也要附和地念一念崔护的诗: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可惜,这不是三月。桃叶都已随着秋风慢慢的凋零了,桃花早已不知飘散到了何方。或,最好念上野老的诗: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或如今天在群里所言,生在和平年代,长在和谐社会,哪来那么多不切时宜的感慨。山河大好非我顾,秀色宜人乃是家。似乎是有些轻佻了,可也是一知半解的余愿。
去年答应你写文,到今年,已是整整一年有余了。可我还是不知如何动笔。与你,该说些什么了。与自己,又该说些什么了。卷帙浩繁的汉字里,熟悉的却只有那么三五个。是不是因为过于畏冷,连烧了文字都难以取暖。曾经几何,把它看得那么重,其实它那么轻,轻得如同一片刚刚落下的羽毛,风一吹,又会被卷走。更何况有些感情,并不是文字可以修缮与点睛的。
蓉城的芙蓉快开花了,大朵大朵的含苞待放。鸟雀仍在窗台外叫嚣,入了夜,便只会有虫子的声音。听得久了,便也不觉得聒耳与悲凉了。一个人的夜里,没了明亮的光线,那些声音变成了一种陪伴,并不觉得孤独清冷。倒是你,聪慧如你,这世间人世道理恐怕早已参透,只是未如愿有不甘,到最后莫要聪明反被聪明误。
世间哪有扬州鹤。第一次见这句诗,是在《幽梦影》别人的批注上。记了下来,你一眼便揭晓了,正如之前的一些只言片语。世间哪有扬州鹤。苏子的这句诗,断章取义下来只剩下惋惜与呓语。读书走路生活阅历,你懂得比我多太多了。我没有资格也没有能力说些什么,语言是何等苍白,如同失了血色的骨头。熟悉的人都说,你像个小孩子天真纯良。可我,如同对身边人一样对你毫不了解。或是经历的愈多,愈加缺乏安全感,对很多事情都抱有猜疑。对他人,无论是朋友还是亲人,都不愿了解得过多。若是可以,一切按照自己的脾气秉性做事,那该多好。
习惯性的抽风。记得曾对好友说过,其实每件事都是有缘由的。纵然是抽风,也会有因由。是脆弱了吧,所以学会了各种伪装,不会哭更会笑了。锦官城的冬天愈加的冷了,一年一年愈加的冷了。可明明,这还是十月还是秋天啊。还记得,当时你说那话的时候,愧疚。对很多人,我都有着愧疚。我也想要改,像其他人一样玲珑八面事事老道。可终究是学不会,于是与人生了嫌隙只会将那缝隙撕开从里面钻出去逃之夭夭。小念记得我曾说过,宁肯我先负世人,也不愿世人先负我。可依稀记得,这原是我媳妇儿说的。因为胆怯害怕被伤害所以提前离开。从前不懂得,以为世人可以欺我瞒,而我却要以一颗真心对待世人。后来才知道,这一切是多么的可笑。可笑,自不量力。许多人都明白,自己在别人心里不值一提更何况放置于社会更是湮没殆尽。你虚长我几岁,却乐意叫我姐,你告诉我很多事。明明是欢乐生趣的,可我却听着一些苦,附和的笑。于笑,我是最能掌控的。无论高兴还是悲伤,都总能自然而然的笑出来。笑面人,当时看着那小说的时候真的很想哭却哭不出来。你会笑么?我不知道。只是不知道,当初你在说那些的时候是不是也很难过,但面上却是无所谓的笑。
小楼也赞成我的观点,像我这种人是最懂得调解心情的。因为那样的笑吗?我自己都不知道。可又清楚知道的是,像我这样的人,更容易的是自怨自艾将自己陷入没有救赎的忧愁之中。我能看见你的,莫过于你的欢喜与世无争,可其实,我看见的又何尝不是你给我看见的正如我给你看见的一样。隐匿的东西太多,谁也猜不透,也不想被猜透。猜透即死。
有些游戏玩一次就够了,因为太骄傲太清楚太计较,所以不能回头不能反悔不能低头。我这边已经很冷了,紫红色的手爪提醒着我,冬天已经不知不觉的到了。是啊,冬天来了,我们都应该好好照顾自己。这是世界,从来都不是公平的。所以要更懂得保护自己。
我还是喜欢沉默与独处,霸道与自我,除非必要讪讽的微笑与聒噪。如果你懂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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