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春一起懒着。补着凌晨3点的瞌睡,其实,6点20闹过铃,躺着的人,不闭不合的双眼,闪闪烁烁迷迷茫茫,还沉在昨夜。
一个从此不肯关闭的手机,握成世代单传的婴,说不清楚到底为什么。抑或是调好波段的频道,用最朴素的语言,也能听出禅意,爬满了和谐的憧憬吧,火花盛得黑夜喜洋洋的。尽管,手机会偶尔被废纸的广告,撒烂布条一样,强暴右耳;偶尔也会被一个错误殃及的链接,坏了满满期待的兴致。
今天大清早的,一个陌生的声音入耳。劈头就是一句:教授忘记了?我们曾经那么恩爱。愤懑从被子里蹦出来。严肃地,谁?马上得知是省教委博士才子。不管许久没有联系,不管一直友好着的,昏天黑地一顿狠狠批。蛮好的博士,赶紧解释,是你一个文友在这里,要和你说话呢。知道了,“恩爱”一词只能和老公说。开玩笑都不可以啊!声音是谦逊的也是低低的。不可以!这么神圣的字眼,只能和爱人说。那头咂舌的声音听得清晰,同时放大的瞳孔一定吓人。
一个真实的故事说过去。前两年,湘潭几个不错的男文友正好一起喝茶,他们向来还是很欣赏和尊重我的,那夜电话说:我们都很喜欢你,想你呢。我礼貌地远远冷冷地回一声,谢谢!有事吗?我们马上的士过来,不回来了,你和我们通晚喝茶。平日看来柔弱还很乖巧很不伤人的人,一顿发泄。最后丢一句,对单身女人尊重点,不要亵渎美好。他们都吓懵了。道歉后,许久许久不敢联系。
电线那端的博士不吭声了。女友接过了电话笑得惊天动地,博士都不敢靠近电话了呢。我说,玩笑不能乱开也!友情和爱情是有分水岭的。和自己爱着的人,怎样的软语都不嫌多不嫌嗲,但别的男人一字一句都不可以。尤其和有妇之夫,那是泾渭分明的原则问题。本小姐就这样的臭脾气。女友又笑,我也笑,笑得莫名其妙。
是不是有时候真太过分了,有情和无情都愚笨地写在脸上,掩饰不住,溜进话语,冰冷。真不是要故作君子,这就是我的做人,做女人的原则,做单身女人的原则。真就这么自然而然的。是也非也,就这么做了。
写到这里,我为自己迷糊地喝彩后,酸涩了鼻翼。想起一个文坛才子丁丁在QQ作家群公共室留言过:多么清高的女人啊!一旦动了真感情……为此言,鼻子是酸过我的。知道他的懂得,也知道自己无可改变的那情,那臭性格……
十年的孤独,青灯为伴,音乐为邻,文字是情人,绿色长台为乐,希望是活着的理由,对了吗?!错?!许多人善意地说,拒绝许多的美好(我以为是所谓的美好),浪费你的生命(是浪费吗?是守住生命中最高贵的灵魂与无法不情感的坚贞的单身女儿身),千帆过尽皆不是皆不是。淡淡地几分自豪也有几分凄凉地告诉,我宁愿是默默的山花,孤芳自赏,自生自灭,也做不好滚滚红尘里那一艳耀眼而华丽的牡丹。
对也不对,错也不错也好;满纸荒唐言,一把辛酸泪也罢。只是等待,梦中眼中心中折回的春;只是寻找,斑斓色谱里和我心情一样的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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