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再说我们的相遇,那些遇见,那些过程,那些温暖,留在我的记忆里,留在你的时光里,已经足够,已是上天对我们相遇的恩赐,是我们一世良久温暖里的笃定幸福。
那日我问你,竟是害怕在烦乱的冗杂里忘却那个日子。心里其实已经很笃定的了,却还是害怕唐突,只模糊记得,在某个角落的文字里知道你喜欢农历,在看到资料的时候便已确信。我以为时间足够长,可以容许我再一次回忆我们的过往,然后梳理娓娓道来,却没曾想会有这许多的繁杂,让我在行走与烦乱里一直不能静下心来写一点文字。
今日进了某个孩子的博客,看到她给你的文字,可以是那样赤裸裸的妒忌和占有,那时我想,年轻真好,可以肆无忌惮。我害怕所有的占有和尖锐会让你的心疲倦,便也只是把所有隐藏。记得与你说过梦见你的那个梦境,在梦里我是忧伤的,因为害怕失去,最初,该是看到桐的冥王星里,你的那些话语,然后我在梦里便忧伤开来,我害怕失去,害怕所有的远离。认识一年多,不知何时,你竟是渗透到我生活中来,让我在午夜梦回都会为你牵绊。
过去的几个月里,每每你会看到午夜时我还待在网上,坐在黑暗中宿舍微弱的灯光下,默数一地清寂和荒凉。看到你说我是不乖的小孩,总是不能兑现给你的承诺,那个时候的我,左心房是消散许久的洋溢的暖暖。你怎么可以,在我未见过你的情况下,就让我的心对你那样想念,因为你的话语会让干涸的眼球流出湿润的泪水。
我竟然会一次次害怕,会在冗杂的网络里迷失了路途,找不到你在的方向。锦官城,我们相离的距离,没有到一千公里,却不知要到何时,才会有那样相近的时光,你在我的身旁,是那个你说的小鸟依人的模样,而我,是那个用坚强的外表为你遮挡一袭风雨的女子。
我想起一句话,天塌下来,还有高的人撑着。那么我希望,能够用这唯一有点作用的高度,为你撑起一小片天,哪怕只是为你挡住一丝的缝隙,也还是,给你留一个空间,卸下所有防备,不要那么累。因为我在,想为你挡去周遭你害怕的伤害,也许短暂,却依然,希望能够为你做一些事情,不会遗忘。
书上说,未时出生的孩子,因为有午后温暖阳光伴随来到这个世上,有足够的光,却不会因为太灼目刺伤他人。而我一直觉得,自己不够温暖,只是在午后高温消散的那一刻,希冀能够保持恰好的温。你出生的时候,晚霞满天,夕阳的余晖,恰好给了你弯弯的弧度,温暖入心。你说你笑起来有括弧,该是多么温暖的弧线。喜欢冬天却害怕冷的我,希望能在严冬里,有一份稀薄的温暖,消散你手上大片氤氲的红色、紫色,用我恰好的温,给你暖暖的意,不要你,在凛冽的寒风中,包裹在厚重繁杂的线团里。
脑海里模糊的碎片,是关于你的所有。假期兼职的你,走在孤寂喧哗城市中,一个人的身影孤单寂寥;受伤不方便的你,在深夜寒冷的空气里一个人面对满屋的黑,在黑夜里看着天花板到疲累,却无论如何,都不能进入温暖的睡眠;只要天冷手上的紫色便会出来的你,想为你做哪怕只是一丁点的事情,却只能苍白地在远方想象你煎熬的模样。如果可以,我希望那一片天更蓝,那一片草更绿,可以让你在镜头下找到欢喜的模样。
我想象你,坐在家里庭院的屋檐下,看远处缭绕的山,成一缕黛墨,泼墨成你想要的山水画;看清澈澄明的天,酿一片靛青,在你的光影里成一阕永恒。我写不出你家某人为你写的那个“手臂弯曲的弧度刚好可以将你嵌入”,我只知道你在我身旁,做你的小鸟依人就好,你可以卸下钝重的外壳,捋顺锐利的尖刺,做放松的你。
在写这些文字的时候,我一直在听孙燕姿的歌,我想让自己的心平静下来,舍弃尘世浮华,只保留那些珍贵的存在。现在正好听到《当冬夜渐暖》,然后在想,当回忆老去,当时光痕迹斑斑,我们还是会在这里,给予彼此些微而恒久的温暖,依然,会是那个相遇的遇见。你还是我生命里念念不忘的存在,我还是总是不听话的那个不乖的小孩。我们还是,会在不多的言语里,明了彼此的无奈和伤悲,明了世事的艰辛和疲惫。还是依然,你是妃妃,我是尾生,
那日你说,终于还是要改回原先的名字,我就在想,无论时光怎样流转,无论世事怎么变迁,你还是那个你,不曾远离,不曾改变,还是我牵念的你。
偶尔在想,会不会还是很伤悲的生活,而庆幸的,是在这里能够遇见那么多的温暖。与年年说,认识很多人,却只爱为数不多的几个人,可是我知道,心已经疲累,没有太多的空隙容纳更多的人进入,再也不能,把开始稀薄的爱再分成更多的小块。而你,无疑是这里最重要的一块,占据了我左心房中最重要的一部分,念念不忘,念念不忘。
竟开始,只看简单的文字,只写简单的话语,惧怕复杂的定语、状语、补语,在这里,只能以简单的话语,给你我这一生注定再不相弃的想念,你是我的念念不忘,是我一世繁华里恒久的绽放,妃色绝世遗倾城,你,温暖了我的城。
时光匆匆,岁月留痕,这一世,定是要看你幸福的模样,要看你,是这个世上最幸福的那个女子。终有一日,我定会缩短了这段距离,穿过错综复杂的重重山岭,到达你的身旁。
廿九,今年,恰好两个廿九重叠。二十九日,妃妃,生日快乐。我想,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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