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端坐在夜阑深处,折一只纸船,和着夏日的晚风,放于桂树下的小溪,汩汩流水带去我对你的想念。孤阁月色,几许微凉,几许苍白。我铺开七月的画卷,细细地描摹你素衣,潋装,低眉弄墨的模样。夜,泼了墨的黑,踏着夜色,我看不到你的身影,找不到你落脚的方向,磕磕碰碰,清风将你的温暖送到我的眼前,我愿摒去沧海桑田艰辛世事的心殇为你揉成一抹柔情。你是我今生最纯白的遇见。
◇◆ 我匆匆打马而过,你我曾经是过客。
去年七月,我在你文字里涉足,在那炎炎的烈日里。读你,那一场风花雪月的岁月里遗留下斑驳的忧伤,那一抹熟悉的触感,是你唯一能佯装的坚强。读你,荒芜的流年,一杯白水,一盏青灯,一卷书册,痴念拈碎成往事,满身惆怅客。读你,残忆盈缺,流年不堪翦,寻寻觅觅冷冷清清,萧瑟了梦中的倚念,挣不了心里的枷锁。
你从不问缘由,我亦不是刨根问底之人,你不言,我不语。我不知道这样的沉默是否迟到了我们的相知,我们守着彼此的骄傲,从不越雷池半步。你来,我亦会常跑去去看你,算起来,真的有很长一段时间都是这样的往来,谁也没有打破那条界限。直到去年秋,才开始偶尔说上两句。我的身影在眷眷红尘中等你五百年的一次回眸,你是否还能认得我?
也不记得是哪日开始,渐渐的熟实起来。我依然能在茫茫人海中一眼认出渺如沙粒的你,依然能在夜半深宵的午夜跨过障碍轻车熟路的寻到你,不夜城,不夜的城,你未睡,我亦未眠。我想到你深夜难免的苦闷,醍醐而醉,倚栏相看泪眼,无语凝噎。走的每一步,都寄与我对你的无限真情,难以寄语,未语泪先流。这里的天空很蓝,太阳很高,纵是夏炙难耐,你依然凄美凉澈如初。
◇◆ 倚楼半听月夜下,阙月断弦难再奏。
那年冬彻骨的寒,你异常畏冷,寒风冷冽冻坏了你的手指。如若我在你身边,我愿化作一束冬日的暖阳温暖的凉透的心,握着你的手温暖你的指尖不再冰冷。记忆是无花的蔷薇,永远不会败落。我穿着米色的风衣站在风里寻你的城市所在的方向,风儿可以传送我的念想,告诉你,我还在这个落寞的城市陪着你。
寒夜里,白雪皑皑,晚风吹的你的院子更加冷清,我目睹了你的忧伤,你倚栏独酌,望夜成殇,你素衣单薄,怎能抵得过寒风的刺骨。终于你病了,梦见你半夜咳醒夜不成眠的模样,我多想把你接到我家让我陪你。我看见你满大街的寻找那个人的身影时,你有多么惶惶难安,我也想过,你走在马路上寻不到那人的身影时那种漫无边际的痛,你是没有错了,真的。
世俗红尘,执一抹悲欢,三千青丝难在逑,情也在,人如旧。解衣入睡,却也辗转,我侧右身躺下,而你是不是正好翻身向左。我在想你的时候,你是不是也在想我?三两过往成涟漪,请你碾去世俗繁芜,世间沧桑历尽凡尘,也不过梦一场,而我们都只是红尘中的一踽踽独行的过客,弦断了,难再奏,同样的,有些事回不到最初的。那么我们又何必悲叹万年?
◇◆ 韶华如水不堪剪,黛眉流年转眼空。
你我的处境现在也不尽相同,你叹社会难以媾和,我悲社会难以融入,我们都不喜欢一些客套虚伪的人事音书,可时间容不得我们半点偏执,生活硬生生的磨平了棱角,以图磨成了圆润的理想样子。亦不知是否是自己太执拗,纵使满身愤懑也再也忍不下去,拍案而语结束了那还算不错的日子。我称之它为“骄傲还是懦弱”亦或是逃避?
那天深夜,你说你想说话,你说打电话会不会唐突了。我想你是一个人在宿舍太过估计也有些害怕,聊了很久很久,才依依不舍的挂了电话。在马路上,安静地听你说,明明很难过却还是在笑,我能想出那样子的苦涩,你是用尽了多少力气才能扯出这样的笑容。后来,听你在公司门口喊了几声,我想该会舒服一点吧。疯子就疯子吧,我也陪你疯。就算全世界都笑你疯癫,我还笑他们看不穿,我信你就够了。
因为在乎,所以不说;因为不在乎,所以没有说的必要。无论我们怎样定义那个“在乎”与“不在乎”,都将自己陷入了一个矛盾的境地。只要相信,我们一直都未曾离开就可以。我们都是戏子,把各种角色都一起演绎过,就像你说的,或许是任性也或许是换一个身份来做自己。不论怎样,懂的人,自然会懂。。
我表达不出内心的想法,我想,我是了解你的,如同你说的:“有的人,过于相似,所以刻意忽略;有的人,过于相似,所以倍加相惜。于我,你是前者又是后者。因为相似,所以懂得所以逃避却又不得不正视。”
我想你懂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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