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想把标题写成“忽有故人心上过”,想想不妥,还是将纳兰的《菩萨满》稍稍的改了一下。
最近一直在看安意如的书,多多少少受她的影响,又重新翻起了诗词。临睡前的灯下夜读,倒也成了一种习惯。经受不住词的飘逸婉转,深深地陷在起来。每次读到纳兰的“人生若只如初见”便无限惆然起来。这短短的七个字,有多少人在它的平平仄仄里开始着的他们的故事,而后在结局里浅诉轻叹,黯然不已。如果说,初遇是偶然,那么再遇是必然。缘份这东西,说不清,道不明,无论是错的时候还是对的人,或是对的时间错的人,再或者是对的时间对的人,都是冥冥之中已经注定的。
曾经说不再看纳兰的词,不仅伤心,且伤神。思绪会随着他的文思而渐行渐远,最终到达一个不是你所希望到达的境界。但还是抵不过他的文字忧伤及小资,也或者,我骨子里就有那么一点点的小资,所以,相同的丝丝缕缕会缠绕在一起,然后朝着同一个方向前进。他的一句“只道当里是寻常”把我所有的思绪,都停留在那一刻,仿佛是凝固了,永远的定在那一个瞬间。
又想到了这首《菩萨满》,记得别伊时,桃红柳万丝。
伊是谁?生命中那个若隐若现的人?还是深宫厚墙眉紧锁的谢娘,再或者,就是阴阳相隔的卢氏?伊是谁,就像安意如说的,是他心上的柳?朝朝暮暮,枯荣两相关。
也许,不是。
弹指韶光过,记得别伊时。
生命中,曾经走过的那个人。
忽而心头走过一个人,深深浅浅,无从言表。倘若我来时,你不在,或者你来时,我不在,而偏偏是我在里,正好你来。每每想到这里,便会笑话自己,难道真的被那些诗词所迷惑了?来与不来,在与不在,都不是最根本的问题,而是我们把这些问题复杂化了。谁会刻意地在那一刻里等谁,谁又会刻意地在那一刻里赶来。还是相信刘若英唱的:千山万水人海相遇,原来你也在这里。
看《悲歌行》,被“泣歌可以同悲,远望可以当归”感染。仿佛是黑暗中疾驰而来的一束明光,就这样怔怔地定在那里,不能前行,也不能后退。如同身旁两侧,万水千山,举步难移,往事波光碎影,例例在目。只记得那日挥手的时候,月明夜色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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