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上午,我在仅有的一张椅子上坐着,把左边的腿放在右边的腿上,并点燃了一根烟。看着我空荡荡的镇小的房子。其它的东西都被我的朋友们帮忙搬到随州去了。没有爱与憎。周六搬的时候还是阳光明媚,周日便是阴沉沉的天,像是要下雪似的。
我起身走到窗边,点燃第二根烟,望着外面。想起来父亲的第一次动手打我是在我读二年级的时候,他花了很大的气力,把我们的二间房子的内部用白灰粉刷一新了并十分高兴的出去了。我和哥哥以为他把房子搞这么干净是用来让我们画些什么的,我们便一人找了一支毛笔来,并沾上墨水,在墙上龙飞凤舞了。哥哥会画,像些样子,我什么也不会,但阿拉伯数字是绝对会写的。正浓厚时,我们看到父亲回来了,我只见他的脸色大变,紧接着狂风暴雨了,并责成我马上以最快的速度出去找碎瓦片进来刮干净我们的杰作,在我走过他身边的时候他便是一巴掌到了我的脸上,我的眼泪就不争气的出来了,花了一个多小时,我和哥哥一点点地让我们的作品永远地从这个世界范围内消失了。这二间土房子里,在我的影像里就是那个“红灯”牌收音机是我们家唯一的电器,我印象最深入的是《血染的风采》《十五的月亮》以及小喇叭开始广播了的动听的旋律响起来。在一个狂风暴雨的深夜,哥哥要起来解手时才发现自己的鞋子不见了,并且脚是在水中的,他的大叫声便惊醒了我们。妈妈点着了煤油灯。我们都看到了,我们家里全是水的世界,我们一家可以做的工作就是找来了木桶,再让屋子里的水赶快到外面去。一家人忙得不可开交,因为我们担心水会泡倒我们的房子,我们便再没地方可去了。早上,我光着脚,在村里走,我听到后面有人在吵嚷着,我就走过去了,原来是父亲和母亲在和我房子后面的一家人在吵。不一会儿,就动手打起来了,五个男人拿着不同的东西向父亲身上,头上打过去了,我看到了父亲的头上脸上流出了血,五个女人她们的手扯着母亲的头发,我呆若木鸡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晚上,一家人没吃饭。没人给我说是为了什么。但后来我知道是为了房子。后面的一家把我房子后面的放水沟堵塞住了,让水进入了我们的房子。这促使了父亲下午决心在离老房子很远的地方盖了我们的第二个房子。在一次我放牛回来后,妈妈对我说:“你爸爸和你姐姐到随州买电视机去了,下午可以回来了。”我差点跳舞起来了,可惜不会。我便站在大门口,望着他们回家的路。连中午饭也是母亲叫了三次我才去吃的。当电视打开的时候,我们全家人,目不转睛地看。我只奇怪着,这人怎么跑到电视里面去了?我还很仔细地到这个黑白电视机的后面看了看,但不能研究出成果来。“武汉一枝花,接近千万家”的广告词便深入到了我的内心了。
我的童年时光在这二个房子里过去了,破旧,但让我难以忘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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