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场场循环的旅行。那些地铁式的梦,原来不曾存在过。这一切,在现实面前,如此的不堪一击。
…写在前面。
one 开始
又是年末。
又是简单的行李。
仿佛,地铁行驶的地方,只有遥远的终点站。
方形的车窗边,眼睛凝视。风吹霜打的树枝,好像没有一点向上的意思。那些隐蔽在树林里的建筑和天空的灰白色,如此的吻合。我想那些灰白色里面应该是空荡荡的。那样的色调,我根本勾勒不出多么温暖的画面。这样才能和驶向无尽头的地铁一样,显得顺理成章。
这只是开始,灰白色的开始。
two 中转站
不白的白天,或许可以称做黄昏的时光。
一条涌道,还一直涌向另一个未知的方向,行色匆匆的人们和他们的谈笑声,还有那行李发出的沉重的声音。形成了中转站的情景。
低头走过,那种交杂的“音律”,我无法消受。那些尖锐的字眼,彻底的击溃了我内心的平静。塞上耳机,依旧抵不过那些现实的音符。
现实面前,我的心绪竟然如此的不堪一击。
年末的中转站,充满了他们口中的兴奋。我一直把这一幕叫做幸福的中转站。那些言语深刻了某些人的身影和某些人的言语。然而我想要的宁静却与之相悖,我终究想不出我和某些人的现实究竟反差到何种地步。
中转站的幸福,彻底搅乱了我的心神。于是,那些称做“现实”的过往如利器一般,刺入心底,很深、很痛。
我没有想过我循环了多少次这种情景的中转站,又与多少人“各奔东西”。
只是很长时间以后,再想起那些过往,才发现,中转站只是过客匆匆的地方。仅此而已。
three 终点站
路途,循环,终点,同归。
同归的人,谁会了解那言语的交融是同情还是讽刺。
只是终点,谁又能记住那分手时的面孔和身影。
循环过往,谁又能把那些循环的地铁和终点深刻于心。
路途的人,谁又能去刻意给你理智的冷漠抑或是善意的微笑。
当我翻开叠加于抽屉深处的记录此刻心情的日记时,思维开始停顿,凝结。
我晓得,人潮涌挤的终点站只是短暂的停歇,没有留下任何痕迹。那些陌生人,陌生的地点,早已随时间蒸腾,消逝。
当合上日记,才懂得,在记忆之前,遗忘之后。一切,不堪一击。
four 地铁式的梦
一年四季的往复,抵不了年末的循环的“旅程”
是我把梦承载到地铁之上。
我开始习惯地铁的所有的情景,那些人,一定会很幸福。这种为别人渴望的幸福我把它称做我地铁式的梦。而我,也在梦中,也会很幸福。
现实之前,我为我地铁式的梦,划上一个完美的句号。
five 现实
我带着仅存的奢望,把我的日记翻到36页。也是最后一页。合上日记,放回原处。
我只记得,那是去年的日记。我还记得那里面是唯一记录过我和幸福的梦的心绪。是的,关于我的这地铁式的梦。
我走出教室,没有感觉的踏过记不清多少层楼的台阶,出现在眼前的一面挡风的遮布,如此看来,没有一丝温暖的感觉。
我游离于没有温度的走廊里,那种没有任何情调,没有任何目的的情景不知道循环了多少次。走走停停之间,只有回到原处。然而那种遗憾心绪,永远都重复的循环着。也永久的隐藏着。我早该知道那些天真的微笑终究变成冷漠的表情。我也不该去为那地铁式的梦奢望,那种悬幻的梦,那些未知的幸福从来不曾存在过。
我开始告诉自己,那些只是梦。而现实让这些梦不堪一击。
渐渐地,倘佯在日记里的文字已成云烟。那些文字游荡于现实和梦幻之间。也许下一次“旅程”,才会把这些零碎的记忆重新拾起。然而,我还是要告别那梦幻式的开局,还是要重复那地铁式的过往,还是要痛苦的接受那毫无意义的梦。
于是,我开始厌恶那些日记里的文字。我想不出,是那些文字还是现实的情景让我勾起对过往的回忆。我恣然,沉默。
我想了很久,是那些不切实际的梦太过单调。
我终究明了,那些地铁式的梦,在现实面前,如此的渺小,如此的不堪一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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