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诺曾经说,我永远是一个长不大的孩子。
我问许诺:如若我想一世做一个长不大的孩子。你是否愿意陪我。将快乐进行至简简单单?而后,一生一世?
许诺只是笑,便什么都不再言语。
我知道,在许诺的心里,一直埋藏着一个女子。一个如青涩记忆般的女子。
可我不在乎这些,一点都不在乎。当沉默过重,不死之心压迫着我追问许诺:爱人、知己、情人、朋友,我们之间的感情更像是什么?
许诺便直接了当地回复:知己兼情人。
我知道许诺在我面前,永远不会做作,他总是会对我说实话,就像说:可是情人,永远不会转正成为老婆。
知己可以做情人,却永远转不了正。
我深深知道这一点。但真正面临那句实话的时候,我还是被灼伤了。
我知道,只有受伤的时候,许诺才会来到我的身边,和我倾诉着他心底的痛楚。伤好了之后,又会回到那个她的身边,再一次的爱的死去活来。而那个女子早已注定不能成为他的妻。许诺和我有情,却暧昧的不知所以。
可我依然迷恋着许诺,就像何涛对我的痴迷一样。
我问:我爱和爱我,为何总不能两者兼顾?
当我们对这俗世有太多的苛求。总以为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可以经得起时间。熟悉的人、熟悉的事,再熟悉不过的一切,却依然不知所谓的情爱,至始至终只是相互之间的习惯。习惯每天的缠绕:爱我吗?爱我吗?一遍一遍,直到熟视无睹。便忘了,人,心,虽然是肉肉堆起的玩意 。却也,最经不起伤痛。
何涛一直在多个女子之间闲晃。
他从来不说他心里最爱的是谁。在他看来,说穿了的事,便也不再神秘。不过,奇怪的是,每个不说穿的女子,都知道他的身边还有着别的女子,却没有一个女子去点破。还依然对他死心塌地。即使分手,都会给予留言,说,毕竟与其爱过。只是,叹自己不能给以何涛真正的幸福,希望会有更好的女子来替代自己来爱。
某个夏日,除却了一身的懒散。和一群男男女女相约来至处在市中心的某咖吧。灯光黯然,音乐声飘起,男男女女,一对对低头窃语。你侬我侬,情深款款。何涛,却舍却了他人的相约,和我面对面坐着。我问何涛:为何不正正经经的谈一场恋爱,把时光荒废在这些如流云般的女子身上?难道这么多年,都不曾有女子让你动心么?
何涛说:这世间所有的事,原本都是公平的。只是,人往往因为贪婪,想要得到本就不该得到的东西。便有了痛苦。就像你爱着许诺,而许诺对你的感情只能是知己。过了,就只有痛苦。而我和你,只能是朋友,我却一直贪恋着能和你相爱一场。便有了惩罚。上天对我的惩罚,便是,我永远动不了真心,只能在一个又一个不属于我的女子之间游荡。也永远得不到别人的真心。
每个女子都不必当真。唯有,我,却是他,一生的痛。
黄昏的时候,独自一人抱着一只毛茸茸的心形抱枕,歪在沙发里,看着梅艳芳扮演的《胭脂扣》。看到动情之处,泪流满面。爱情动人之处,是不是,唯有失去或不能拥有,才显得格外动人?
如花钟情于十二少,为了爱,她可以去死。于是,和十二少相约服毒离世。可是,她却又担心万一死的是她,十二少没死,丢下她一人孤伶伶的做孤魂野鬼。又该如何?于是,她不说那酒里有毒,只是哄骗着十二少就这酒将鸦片咽下。
谁都说如花太自私。可我明白,如花的痴情。她可以忍受一切痛楚,却惟独不能接受十二少和别人牵手一生。
如花说:这尘缘里的事,只要喝三碗孟婆汤,一切都可以抛却。
可是,心不死,又如何甘心离去?
如花笑,终看透。多少痴情,只是负累。终明了,原来,所有的痴心,只是一场幻觉。找到十二少,又如何?到头来,苟活之人面对曾经负情与她的那一刻,只是一句:如花,原谅我?
没有到最后心死那一刻,谁又能看破那所谓的情爱,不过是烟花一缕?随风烟散?
便抱着那个枕头,敞开了心扉哭,直至没有力气哭下去。
许诺打电话过来的时候,我脸上的泪水还不曾干透。他说:一个曾经说爱他一辈子的女孩,居然和自己的最好的朋友在一起了。
我知道那女孩,曾经那么痴迷他的女孩,一个死心塌地的爱他的女孩。他却一脸淡然地对人家说:我们还是做好朋友吧?
我说:是不是被爱的机会多了,你就不懂得什么叫怜惜了么?是你让人家走的,现在,有人比你更爱她,为什么你会认为别人会一直等在原处,等你回头?是不是,只有自己受伤了,才能体会到别人的伤痛?
他,沉默,不再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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