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真的很羡慕你。以后的日子,该如何回忆你?又该如何回忆这个故事?如今,无论你在何地,还是像风雨中的雾。被漫长而又简单的略过。
那些过往对他来说或许是现实中的照片。对我而言,却又像是很远很远的画。画的颜色我给了它蓝色。蓝的彻底,爱的也彻底。
父亲是做手艺的,也收了十几个徒弟。那个炎热的夏天,安带着最简单的行礼告别了他的父母跟随父亲踏上南下打工的征程。上海,一个时尚之都,一个走在时代最前沿的繁华大都市。在这个城市里那么多建筑工地与这么多打工的人是如此的协调。而他们初到上海,完全懵懂。什么都没有,仅有的只是一份坚持的信念。
当然了,父亲在那个地方找到了一些活。安和梅也是跟着我父亲来到这个城市的。两人是经过亲戚们介绍而年底相亲的,可世间之事又有什么规则呢?安不喜欢梅,他们的父母拿他们也没法子,只好安排他们一起出去打工。以希望得到改观。
辛苦就是快乐吗?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在烈日下推着板车汗水把衣裳湿透了与呲着嘴笑出来的牙齿为何又同时发生呢?明明是累和辛苦却开心着。
晚上,月亮的碎片在云里闪烁,星空下工地上的空地犹如沙漠。他们住的工房狭窄而又昏暗。墙上到处都印着黑色的脚印,皮鞋的、球鞋的。甚至手印也曾眷恋过这块画板。印与印之间的细节是那么不可理喻,简洁的不带一点修饰,似国画般轻灵潇洒,又飘散出他们的洒脱与无奈。记入的是多少人、多少岁月才能留下的痕迹。他们在这里唯一的娱乐也就是打牌了(斗地主)。
安很会吃苦,常常帮助别人。但 也有累的时候,累了就找一个阴凉的地方休息。这只是一场忙碌后的一场暂停而已。那次,坐在安身边的是一个老头子。也就是从那次起安学会了抽烟,第一次烟头在安的食指与中指之间都压扁了。他真的不知道该用多大的力才能保持烟在手中不滑落下来和烫着自己。或许打工的男孩就是这样变成男人的,一个善良的、只懂的卖力气的男人。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安和梅他们好像喜欢上了对方。最近几天,安为那些工地上的人去送快餐和外卖。梅在附近的织布厂工作。经常有时间去帮安,到工地大约要一刻钟。是三月的清晨,不是有春寒地冷雨,一下雨,两边的草都倒下了。马路很寂静,两边的树的枝叶在雨里摇曳。安骑着摩托车,车在泊油路上顚簊着。原本冷清的路上时不时说着话,以至于不会感到孤单。有一次梅忽然问安,“你喜欢我什么呀?”
“啊。。。这个啊 就是喜欢你烧饭时卷起衣袖时的样子吧!认真、细心”安不好意思的回答。
“恩 那你呢?是不是我很伟大啊?”安也问梅。
“你一个打工的还外加送快餐的能伟大到哪里去?我喜欢的是你正直的品性,每天在工地上,最喜欢看的就是你一边忙活一边要淘干净米、洗干净菜。在别人眼里是一副唠唠叨叨的样子,但在我眼里却是一个即使发财也要赚的是本分的钱的好人。虽然跟你在一起不会发财,不会成为有钱的人。”梅开心的说着。
安默然的听着,泪水却不自主的慢慢的流着。。。
外地人与当地人只是人为的区分而已。可思想上总是有着像河一样的隔离。安是安徽人,当然了与外省的人发生矛盾的时候,他会站在老乡这一边。那次,工地上有一些人在打架。不同的骂人方言此时都用上了。他们一听就火了“这些人的骨头看样子需要我们修理修理了。”
“我们早就和他们说过了。不要随便惹我们的人。”
“小林,你先去医院把我们的号先挂着”其中有一个比较魁梧的人指着他们其中的一个人说着。
在外打工的人或许都有这种所谓的好打性格,他们并不是喜欢打架,也并不是这样会有多酷。只是他们在这样的环境里,身不由己。在那些所谓的老板眼里、有钱人眼里。他们也只剩下了打架的尊严了。只有这样有些人才会怕我们,才不会把那些工资扣来扣去、不拖延我的工资。 一生,需要多久的时间呢。可是,还没来得及数清楚,时间就稍纵而逝了。也许他们的人生留下的精彩就是这些了。
—— 写给我那些在外打工的朋友们。你们是幸福的,那样的生活是精彩的。我一个读书的人,好怕自己不如你们。青春无论在哪里都是美好的。最初的梦想怎么会轻易言弃,最想要去的地方怎会字半路轻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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