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北的冬天也开始耍着脾气,不用寒冷扞卫他那冷峻的高傲,开始象一个孩子,疏忽了自己应该做的事情。可冬却不这么认为,他说他磨钝了自己的锋刃,圆滑了自己的棱角。
阴呼啦啦的天,冰早已性命不保,那洁白的雪,也只会来到这里欺骗人的感情,随后,不见了踪影。可雪也有雪的委屈,说世界都在变,不变的是他,可早已无处容身。
有时候会看看镜子里的那个人,生长了,丰富了脸上的内容,还在麻木这是好还是坏的时候,镜子说他苍老了。
我开始滑稽的在镜子面前耍酷,可丑陋的自己,还不如扮个鬼脸来的更贴切,内心会更接受自己。
看到一张张脸都戴上了面具,人家都坦然,不知哪里选来的面具如此感染人,看不出如我的低落。
戴上面具,我依然在扮着鬼脸。
这该死的镜子,照得我无处藏埋。
光鲜的一面,我也跟着喜欢,我也虚伪的看着面容,尾随其后。迟缓的站起身,竭力的要嘶喊,无声;高高抬起自己的步伐,奋力前行,无力。内心开始矛盾,思绪拼命的要清醒,可四面空荡荡,抓不住,靠不了。
雪早已覆盖不了纷繁的大地,也映射不了我的纯净,于是,我想要一个反光板,我想要一个化妆师,我要装扮自己,我要自己面具的完美。
行走间反复着自己的动作,机械了。有人说这样很好,健康的生物钟。我开始讨厌这些行走,光鲜的面孔,隐藏了太多的推心置腹。其实我不需要借助,我需要慢慢的看清雪下面的真实,我需要感受寒冷之外的热情。雪做到了自己的真实,从漂降到虚无,冬其实很成熟,有影响就做着变化。我呢,丑陋的男人为何依然?
只记得自己已经入睡了,可怎么觉得屋子里闷闷的。要过年了吧,可看不到节日的气氛,父亲母亲都坐在炕上,中间是一张桌子,要开饭了。弟妹端上来的酸菜热气腾腾,如同一口大锅烧开的水,蒸汽着满屋,也或许跟窗外封盖了塑料布的原因,冷空气被隔绝了,可怎这么云雾呢?
家里人都开始吃上了,父亲喊我快点,我强忍着自己思念,抱起我的女儿,说着你们先吃,可声音已经颤抖了,泪水控制不了,是蒸汽又不是烟雾,可自己还是要借题发挥。
女儿趴在自己的身上,晃动着幼小的骨肉,哼哼着啜泣的声线。妻子我好想你,我不让你一个人躺在那小小的盒子里,你会不舒服的;妻子我想你,我不要你一个人睡在冰冷的山野,孤独的痛苦,墓冢的凄凉。我开始泣不成声,我一个人是如此的孤独,如此无助。
窒息了,奋力的要看清楚,泪水流淌出来,丑陋的憔悴了。睁开眼,看看身边的妻子。
“我想让你抱抱我。”
“你怎么了?”
妻子把我搂过去,我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幸福了,舒缓了气息,丑陋的男人需要被紧紧地抱着。其实一切都可以担负,丑陋不是标准,懂得生活才最幸福。
清晨,路上的行人依然戴着面具,麻木的表情,我卸下装备,已经知道丑陋的男人最真实,深深吸口气,心胸开阔了,我,迎着太阳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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