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姻生活就是一种颜色,淡淡的粉色,冰雪压梅枝透过莹白的梅粉色。七年的婚姻生活,弥漫在一束晨光的倾斜间。美好总会深深地印在记忆的深处,回到那深邃的过往,知道爱情不曾泛黄,因为自己的心一直热烈。
婚姻不曾轰轰烈烈,在很短的认识过后,跟龙儿就结合了一个家庭。我们没有经过太多的恋爱,只能算作一段了解,父母双方就订下了婚约。在“看家”过后,我们彼此觉得是一段爱情,即时用恋人的方式接触,向着美好的婚姻殿堂走去。很同意妻子说的,“我们是先婚姻后恋爱”。其实,在到达婚姻之前的爱情,都很懵懂,不会如挑选商品那样贴心来,要有缘分,要知道自己所需要的,要懂得欣赏,要学会珍惜。
哭了
七年前,登记还是要婚检的,不像现在政府埋单。那天如往常上班,龙儿说会过来,我请了假,准备就那天登记。办理手续不在一个地方,很麻烦,体检会作化验,妻子呈阳性,所以还没到中午就终止了往下面的程序。在医院我们重新作了培养。在等待结果的那一天里,龙儿写了一篇日记,很绝情地些许文字,她哭了,她希望给我一个健康完美的自己,然而现在,一张化验单在折磨她。我要看看日记,她没有让,含着泪,说或许我们没有缘分。我不知道她为什么看的那么重,其实婚姻是两个人的事情,人在就好。婚姻可以没有孩子,但要有两只手扶持走过。
那张体检单跟我们开了个玩笑,复检一切正常,婚检所之前的判断有错误。我们领了结婚证,一段插曲,几滴眼泪,两颗心靠拢着。
笑了
在农历九月十九这天,我带着迎亲的队伍,敲开了龙儿家的大门。龙儿坐在那里,身着一袭大红的婚纱。那是老人要求的,大红色,红红火火,喜庆的颜色。我伸出手,送上瀑布般的流线百合。“很香”,妻子事后说还以为假的呢,我说怎么会,人生一回,要给你最喜欢的鲜活。记得那一年花店百合很少,要提前订,这我哪里知道,不过最终还是找到了,价位很高,白色花瓣淡粉色的花心向外伸展,那束花在家生长了一个星期,淡淡的香气,流淌着新婚的快乐,大红的地毯,白色携带粉蕊的一束爱的代言。幸福的婚姻,两个人靠在一起,大红的缎面铺盖,艳丽的牡丹,锦丝的吉祥如意,松鹤延年。靠着,伸开臂膀,笑着。
在婚后的三年,我们在恋爱,享受两个人的世界,不希望会有孩子,要多牵手,少一点负累。老人有点迫不及待,声声催促的紧,妻子怀孕了。就在那段时间,父亲患上了癌症,晚期的痛苦,我们都看到,父亲很坚强,这就是生活,左右不了太多,暂停不了眼前的幸福。妻子晚上会起来为父亲做饮食调整,我躺下,弟弟在照顾,妻子就要起身去厨房了,挺着大肚子,我会推一把,扌周一下,因为我们睡在沙发背后地面的一个床垫上。那段时间很煎熬,不过在父亲的最后日子,我们都要尽力。如父亲所料,女儿来到我们身边,是要笑了,一个完美的家庭需要这么一个孩子。
飞了
我有点不思进取,安于现状,每天看到妻子拉动窗帘,每天看到妻子劳作飘过来的饭菜香气,等等,我感受到婚姻生活的幸福。平淡的生活,沿着每天都会经过的玉器店,不曾遗落那一眼红红的千年结。一种喜庆越于心间,会洋溢一种温暖。隔壁的彩票投注站,则黑压压的一片,疯狂的投注,渴望着饥渴的幸运落降。文雅的一瞥,压心头的一幕,一个路人,起伏这人间的景象。会依恋家里的那张床,梅粉色的温暖,要自己陷在里面,从梅粉色的一角掠出,看到刺眼的光线,会缩回来,依然温暖。
发廊里飘出那种带着刺鼻味道的香,分不清怪异的美是如此的美,这美会是谁的妆,都说头发也要营养,都说美丽要从头开始。我欣赏不来那勾勾弯弯,喜欢利落的发茬,扬起的长发。路上看来都是些闲散的行路者。匆忙的一程,慵懒着这生活的阳光。北方的农民都在等着过年,不像南方,冬小麦会很忙。杀了猪吃点肉,也会数数钱,今年农民确实没少挣,也有几万块进帐。那次回农村,最忍受不了寒冷,风直啦啦的,会吹的很透,不送我几片药,它是不甘心。
粉色的床单,梅粉色的枕头,梅粉色的床盖被,看到那皱褶的清新间,会有几朵小花,嫩绿的叶子,白粉色的花。栗红色的床身需要这份淡雅,陪伴很多夜的梅粉色。靠着梅粉色的枕头,倚着床头,妻子过来拉开窗帘,看到窗花,看到冰花窗棂下梅粉色的床。一杯热水递过来,飘着热气,看着窗花,一份梅粉色更加喜爱,暖暖的陷在里面,幸福的陷在里面。喝口水,洋溢着心中的美。
妻子有了自己的生意,她允许我慵懒,允许我不思进取,给我歇脚的地方,舒缓身体的床,他是一匹带着白色羽翼的飞马,与我携手白头,起飞。
应妻子的约定“我哭了,我笑了,我飞了”,记录这么一段。
躺在床上,细数这一段时光,美好的婚姻生活确实在腾飞,平实中的温暖。一段还在继续的牵手过程,在感受一份生活。
一个家,在延续这段每个人不同的婚姻生活,会伴随一张床,因为要在那里歇一歇,透过一份光,想一想婚姻生活的美好,窗棂上晶莹的冰花,映衬妻子跟女儿在床上红红的脸庞,那是一张栗红色的床,暖在身上的那梅粉色的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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