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
因为不是处女,丈夫一辈子没工作过,妻子独自劳累一生。不是处女成了丈夫敲诈妻子娘家,掩饰懒惰与贪婪的借口。
认识枫,是在北京西四的一家印刷器材专卖店。当时听我说话是河北口音,就主动和我打招呼,一番自我介绍,原来我们两家只有4里地距离,更巧的是在京的暂住地都在颐和园旁边的六郎庄。年少人流浪在外地,碰到老乡,只觉亲近。回去的路上有说有笑,我们彼此的印象都还不错。后来他去印刷器材专卖店总是代我的也买回。就这样,相识,相知,相爱,一切是那么的自然而然。
颐和园中,万寿山上,昆明湖畔,玲珑塔前,枫陪着我 花丛乱数蝶,风帘入双燕,那携手相亲, 连枝比翼的幸福记忆如昨,而今却是镜破簪折,做了我八年老公的枫抛下我,离开一年多了。
俗话说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俗话还说家丑不可外扬,为了找回老公,找回那份曾经的幸福,就给大家念念这本难念的经,扬一扬这不得不扬的家丑吧。
话说从头,枫家有姐妹三个,还有一个弟弟共姐弟五个。嫁入他家就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一家人分外照顾大姐,大姐两个儿子都在婆婆家上学生活,学杂费用包括生活所需也是婆婆出。逢集市婆婆必买好一大编织袋的菜送到十几里地外的大姐家。田里忙时枫和二姐三姐要到大姐家去帮忙。甚至年近70的婆婆骑着三轮车去帮衬着下田干活。而大姐夫据说一年到头从不下田劳动,身体并没什么病痛。无论农活有多忙,家务活也不帮着做,整天就是端着杯茶水四处溜达。
枫比大姐的儿子大6岁,我结婚后大姐也要为儿子盖新房了,向婆婆借了两万元,为撑门面好给孩子说对象想买台拖拉机,又从婆婆那拿了6千元。事后大姐夫来到我们面前说:“那些钱是白来的我才这么花,让我卖粮食捣鼓这个我才不呢”。一句话说出,我们知道那些钱不用还婆婆了。这让婆婆一家人很犯难,大姐家俩儿子初三就相继辍学,在农村都该娶媳妇盖房了,照这形式下去要赔多少钱啊。帮急不帮穷,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一家人商议出几万块钱替大姐在北京开家复印店。复印店开起来了,和在农村时一样,店里家里都是大姐一个人在忙,身强体健的大姐夫依旧端着那杯荼水四处闲逛。只是,大姐后来又买了台名片机,白天店里,晚上在家印名片,通常12点以后才能休息。大姐的处境让婆家一家人纠心,大家都尽量去帮着干点活。
时光荏苒,六年光阴如白驹过隙。大姐家俩儿子都已结婚成家,每家也都买上了汽车。二姐和枫商议想把大姐来京时因周转不灵借的一万元钱要回,枫说:“要吧,她家现在不用什么钱了”我说:“要不先让大姐还二姐的,最后再还我的。她还借我两万呢。”大家都点了点头,婆婆也同意去要,因为这么多年大姐从来就没说过钱的事。
第二天,二姐气呼呼地来找枫,说大姐夫根本就不想还钱,扬言把大姐退还给我们。枫很诧异忙问:“怎么回事?”二姐说:“还不是这些年娘给他宠的,什么钱也给,什么东西也送,把他胃口喂大了,逮谁吃谁呗!”我感到一丝丝担忧,会不会我那笔钱他也不想还呢。到了晚上,我没给枫说就一个人去了大姐家,家里只有小外甥在,我说明来意,抱着几个月大儿子的小外甥说:“小舅妈,你回去问问我姥姥,我妈腿上的那个眼是怎么回事?”
回家的路上我一直在思考,婚后婆家的这个奇怪现象,为什么呢?二姐的话“大姐夫要把大姐还给我们”,小外甥说的:“我妈腿上的那个眼是怎么回事?”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为什么大姐操劳一生,大姐夫什么也不做呢?姐弟五个又为什么婆家要赔这么多给她家呢?见到婆婆,我满腹狐疑的问起,婆婆脸色很难看,说由于家里贫困,姐弟多,大姐比二姐大11岁,比枫大16岁,家中没有劳力,婆婆让大姐出嫁的晚,27岁才让她结婚,这个年纪在城市很正常,而在早有18岁就结婚的农村是罕见的。我终于恍然,脱口而出:“是因为大姐不是处女?”婆婆的沉默证实了我的推断。
越想我想有气,仅仅是因为大姐不是处女吗?不对,这一切只是借口,大姐夫以此来要挟,只是掩盖他的懒惰与贪婪。
上午10点,我估计大姐这会应该在店里,就去她家找大姐夫理论。提到要他还钱,大姐夫慢悠悠地说:“我没打过你姐。”我明白他说的什么意思,愤怒地说:“不要脸,你的媳妇,打不打和我说不着。欠钱还我钱!”
“让孩子他姥姥来要吧,不给你!你来这家晚知道什么?”
“我什么也知道。你自己不劳动,就是想着法的讹炸。大姐不是处女,你一辈子拿她不当人看也就罢啦,还讹炸丈母娘一家人这么多年,真是无耻!是你教孩子给我说,问问他姥姥他娘腿上那个眼是怎么回事吧,真是太卑鄙了,你算是无耻到家啦,孩子知道什么。”我反唇相讥。突然,门被猛得撞开,大姐象头发狂的狮子闯了进来,二话不说抬手啪啪抽了大姐夫两个耳光。转身又冲了出去。一切发生的太突然,太出人意料了,我傻傻地在原地呆了许久,才想起跑出去追大姐,追了半天没见踪影,忙给枫打去电话,二姐也赶过来到处找大姐。直到一个小时后才听说长河边上有人跳河,被人救起送去清河急救中心。我们迅速赶到医院,果然跳河人就是大姐,由于救助不怎么及时,大姐最终没有活过来,弥留之际断断续续地说了一句话:“我没有其它男人。”小外甥终于明白他爹教他那句话的意思,跪在大姐遗体前拼命地抽打自己,枫弄清了事情原委,拉我到无人处,问我为什么要把事情挑明了,狠狠地捶着我的背,让我滚,说一辈子也不想看到我。
办完大姐的丧事,枫就从我生活中消失了。
大姐去世后的每一天我都在自责中度过,这样的结局并不是我想要的。只是不愿被人无休止的敲诈。不敢奢望今生能够得到枫的原谅,只是八年的夫妻,八年的恩爱,不舍得放弃。一年多枫音信全无,我住的地方还有两个月也要拆迁了,我将何去何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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