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读:﹤﹤壹。如斯年华,晕染一世情旅馆小小的梳妆镜里映着一个面容姣好的女子,红色的衣服像是温暖的阳光包围着她,她用食指划过眼角,想要阻止那就要滑落下来的泪,却终是徒…
﹤﹤壹。如斯年华,晕染一世情
旅馆小小的梳妆镜里映着一个面容姣好的女子,红色的衣服像是温暖的阳光包围着她,她用食指划过眼角,想要阻止那就要滑落下来的泪,却终是徒劳。不记得这是第几次的想起了,关于那个意外,她连并心一起丢弃的那个男子。
遇见之前,荞木总喜欢把头抬的高高的,像只骄傲的大公鸡,嘴角始终保持着八颗牙齿的完美笑容。人们说,过度的骄傲会演变成自卑。好吧,荞木在心里暗自点头,她就是自卑,极度的自卑。她是个戏子,最会做的事就是假装,装成一个无害的孩子,汲取别人给的温暖。她可以眼睛不眨的把爱说成恨,想要说成无所谓,疼说成很幸福。她就是这样,做作、虚伪。
遇见的那年夏天,荞木受邀参加一个海上part。她早已习惯了这样的场合,游走在那些男人之间,举止得体,谈吐优雅。
海风到了夜晚变得有些狂暴,肆意吹起荞木耳边的碎发和礼服的裙摆。
“你不会觉得冷吗。”
一双修长有力的手臂把荞木圈在了怀里,胸膛的心跳声荞木可以听的清清楚楚。也许是太暖和了,她竟舍不得推开这怀抱。可理智还是战胜了她微小的贪念,荞木使劲挣脱了那双手臂,转过身抬起手想要给这无礼的男人一巴掌,却被温暖厚实的手掌紧紧的握住了手腕。
抬起头,直视眼前这个男人的眼睛,望过去的那一刻荞木慌张的后退了一步,还好那男子及时的扶住了她,不然就要葬身在这深海里了。荞木之后回想起那双黑眸,仍止不住内心的颤抖。她说,纪生的眼里住着一个妖,和他对视的人心魄都会被摄走。
“跟我走吗,离开这个让你讨厌的地方。”
男子棱角分明的唇贴在荞木的耳边,温热的气息让她白皙的耳廓变成了淡粉色,荞木没有听清楚他说了什么,只是下意识的点点头,任这个陌生的男子拉着她的手离开了part。
“你想去哪”
男子握着她的手,紧的让她觉得有些疼,可荞木喜欢这种感觉,会疼就证明了这一切并非是在做梦。她真的坐在了这个见面不到十分钟的男子的车上,而且将要奔赴一场旅行。
“天涯海阁。”
荞木的声音变得有些颤抖,她分不清心脏的加速跳动是害怕还是激动,为了让自己平静些她打开了车里的音乐。安静舒缓的钢琴曲,她不知道名字是什么却也懒得开口去寻问车的主人。
“这首曲子是莫扎特的咏叹调,你喜欢吗。”男子的声音突然响起,在这安静的环境里显得有些突兀。荞木拢了拢耳边的碎发,对着男子淡淡一笑,算是回答了她喜欢。
“ 我叫纪生。”
“寄生?”荞木的眉毛微微地皱起,食指在下巴上绕着圈圈,思考着这个名字为什么会那么奇特。样子可爱的让纪生想要把她一口吃下去。
“不。是纪念的纪,生存的生。纪生。”纪生握住她托着下巴的左手,在掌心轻轻落下一吻。如果不是在开车,纪生定会细细品尝她唇齿的香甜。
“纪生?好吧,纪生,我就暂时的寄生在你身上。”荞木抬起身体,不顾开着的车,在纪生眉心亲了一下,唇间的柔软狠狠的撞击了纪生平静的心。
﹤﹤贰。 一季温存,难抹眉间伤
荞木纤细的手臂挂在纪生的脖子上,也不知是真醉还是假醉,痴痴的笑个不停。她有些明白纪生和其他人的不同,至少他带她回家而并非是豪华宾馆。她就是这么敏感又自作多情着,谁对她表现出一点点特殊,她便近乎偏执的相信他是好人。
室内灯光昏暗,气氛显得有些暧昧,荞木并非不经人事的小女生,她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并没有由心而生的厌恶感,反而有些期待。她点起脚尖,让整个身体依附着纪生站立,柔软的舌间细细的临模着他的唇齿,反反复复,像是要铭记他嘴角的温暖。纪生终是受不了她这般若有似无的挑逗,抱紧了她的身体,加深了这个吻...
听到关门的声音时,纪生猛得睁开了眼,窗外透进来的光刺疼了他眼睛。眼里明明映衬着足够温暖世人的阳光,眼底却是再多光亮也照不明的阴暗。她就这么走了吗?没有告别没说再见,就这么毫无留恋的离开了吗?
纪生起身拉上了窗帘,原本明亮的房间顿时变得死气沉沉,就如他现在的心情一样,沉闷的好像随时都会爆发。看到洗漱台上挤好的牙膏和接好的漱口水,纪生不由得冷笑了一声,既然都离开了,还做这些让人觉得窝心的事情做什么。
纪生打开电视的时候,荞木正提着一大袋子菜推门进来,他看到了素面朝天的荞木,丢下手里的遥控器跑过去抱住了她,紧的让她的呼吸有些困难。
“你去哪了。”纪生含住荞木的耳垂,惩罚似的轻轻咬了一下,惹的她娇笑不已。
“我想做早餐,可冰箱里什么也没有,就去了超市。”荞木是懂他的不安的,她温顺的把头靠在纪生的肩膀上,右耳贴在他有力跳动的心脏上,荞木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有了这个怪僻的爱好,竟爱上了听别人的心跳声。
“以后不准这样了。”
“好,如果离开,会告诉你的。”
“你会离开吗。”纪生僵住了脸上的表情,拎过她手里的袋子,拿到厨房里。
“当然。我不会一直待在这里。”荞木收敛了脸上的笑,机械似的把袋子里的东西一样样的放进冰箱里,动作干净利落。
“还回来吗。”
“不了,决定离开的就再也不见。”
荞木这样的女子太过让人不安,任谁都能看出她那颗桀骜不羁的心。像是随时都会展翅飞走的雏鹰,渴望着辽阔的草原,并非他给她的华丽鸟笼。纪生曾问她,她所说的天涯海阁是哪里。其实,荞木也不知道,也许世界上并没有这个地方,但她却偏生执着着寻找海阁的信念。为了寄托心里那无所依的灵魂。
一个月的时间里,荞木像个尽职尽责的老婆,每天早上叫纪生起床,看着他吃下自己做的早餐,会帮他整理好领带然后送他出门,吃过晚饭后和纪生手牵手去公园散步。
太阳很好的时候,荞木就把纪生的衣服拿到阳台去晒,她说要晒掉纪生身上的霉味,她不喜欢他线条僵硬的脸。荞木喜欢阳光,并非她本性如此,她只是会隐藏,隐藏她的阴暗、她的凉薄、她的不安,全部隐藏在倾世的温暖里。
这段时间,纪生幸福了多少就有多少的不安。上班的时候他每隔一小时就往家里的座机上打个电话,荞木没接到他就飞车回家到处找她。每夜把荞木紧紧的抱在怀里,听到细微的翻身声便惊醒,然后也吵醒荞木狠狠的要她。他觉得自己快要神经衰弱了,可怎么也制止不了心里的恐惧感。
﹤﹤叁。 一指风华流沙,流浪
荞木的梦想是走过这个世界的各个地方,她在准备一场旅行,只等这个夏天过去,她就要彻底的离开这个地方。
她期许自己的未来,是在路上。她将穿过河流踏过草原,走遍父亲曾去过的地方。荞木的父亲是个流浪者,他丢下了家庭亲人,只为了他的梦想。或许在别人眼里父亲是自私的,但在她心里父亲是这个世界上最伟大的人。她懂得那种对自由的渴望有多强烈,她也知道决定放弃一切是要有多大的勇气。父亲死于一场雪崩,那时候这个城市还是夏天,荞木刚升高中,得知这个消息时荞木的嘴角扯出一抹奇怪的笑。她说,这是父亲想要的结局。
没有谁可以绊住她的脚步,就算遇见了纪生,并且把心遗漏给他。
夏末,北方的天气已经有些凉,纪生说荞木穿红色很漂亮,便在购买换季的衣服时全部买了相同的颜色。她无奈的摇了摇头,由着纪生的性子,穿他喜欢的颜色款式的衣服。荞木不知道如果她离开纪生会怎样,是会找寻还是从此遗忘,她不想去想,只能在她没离开前尽力的对他好。
“纪生,你会记得我吗。”她的手指穿过他的发,一丝丝的拨弄着,纪生昏昏欲睡,模糊不清的答应了一声。
“你能记多久。”语调有着怎么也遮掩不住的落寞,如果纪生清醒定会发现荞木的反常。没有回答,纪生沉沉的睡着了。荞木起身把那个喝光了的加了安眠药的牛奶杯子拿去清洗。
离开时荞木身上穿了那件纪生最喜欢的红色长款针织衫,来时两手空空,去时亦是如此。只是,遗落了些东西。比如,她本以为她那已经埋了葬了的心。
“不到黄泉不相见。”纪生看到这七个字的时候觉得有些东西轰然倒塌了,那是他辛苦为她建的阳光城堡。纪生还没来得及许诺她美好的未来,甚至还没有说爱她,只留下七个字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纪生丢掉了所有和荞木有关的东西。她和他一起买的衣服,她填满整个冰箱的食物,她住过的房子。他以为这么做就能彻底忘记那个女子,他以为可以温暖他却比任何人都冷血无情的女子。他变得更缄默了,每天好好上班吃饭睡觉,一个人过活。他以为他已经忘了,可却在看到背影和她相似的女子时又乱了心跳。他用清水使劲搓洗眉心那个无形的禁锢,她吻过的地方时时折磨着他的神经,不让他忘记不让他放弃。纪生说,荞木吸走了他的灵魂,才以至于他对她这般的难舍难忘。
这就是他在那个夏天里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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